,這個剛穿過來的小子,對女人都下得了手?
陳潛笑了笑道:“當然,為了不傷人命,箭頭是去掉的,只不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萬一射到了人家身上,還是略微有些痛的,這樣吧,我們兩人就做那安慰美人的人,看看哪一位美人被箭射中了身體,我們倆就上前勸慰,如果那個美人不但不責怪我們,反而笑了,就算我們贏了,以美人笑得多的為勝利者,明三公子,你看,這個方法是不是風雅風趣之極,正中了您的下懷呢?”
明言頭一次感覺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情緒在胸膛中瀰漫,他想不到這小子想出這麼絕的一招,如果自己的手下稍有憐香惜玉之心,不捨得射那女子,又或射得女子太痛,怎麼哄也哄不笑,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如此的比試,關鍵的地方就在控制射箭的輕重,越輕越好,既要射到人家,還得不弄痛人家,再就是自己的人格魅力了,明言自認為自己的魅力絕不比這矮銼子弱!
明言自來到這個世界,一直以來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人,在這裡,他也活得自由自在,他認為男尊女卑的世界很適合自己,整個世界都圍著他轉,所以,當陳潛笑吟吟的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一種久違了的情緒在心中流趟,有多長時間沒哄女人了?
陳潛見他臉色更加溫柔,明白他很贊同自己的提議,於是道:“我就派我身邊的這位阿元出場,明公子要派什麼人呢?無所謂了,明公子無人可派的話,讓我借一個人給您也是一樣的。”
明言認為他這是赤裸裸的嘲笑,心中後悔,剛剛為什麼不帶多兩個人在身邊,現在身邊只有一個黃坡,如果再到府裡叫人,豈不是叫這矮銼子笑話?明言感覺這矮銼子微彎著的嘴角,絕對夾雜著嘲笑嘲諷等等情緒。
其實當時的富國,無外敵環繞,國家豐衣足食,人人安居樂業,最近幾年,就連天災都沒有,極端的富足引起了極端的奢靡腐化,貴族子弟之間賭博玩樂之風甚盛,花樣呈出不窮,就有富家子弟之間打賭誰能在義莊呆上一整天而不發出尖叫的奇賭,作為紈絝子弟中的領軍人物,明言參加了不少這種賭局,其千奇百怪的程度比這更甚百倍,所以,他認為,陳潛提出的這種賭術,算是小兒科了。
明言是什麼人?是極品紈絝子弟,是最不怕丟臉的人!自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總結了前世的經驗,那就是,無論到了哪兒,都要不派丟臉。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賭賭賭,別怪我下手
陳潛道:“明三公子,既然你同意,不如我們開始?是你先,還是我先?”
明言對這位陳潛是有一點兒輕視的,因為他認為陳潛雖然神童之名遠播,卻從來沒有在公眾的眼裡出現過,社交場合更加沒有他的蹤影,在明言看來,這個陳潛,如果在現代,就是一名十足十的書呆子!如果是穿來的,更加容易取勝了,一則陳潛對這個世界瞭解還不夠深,二則,看他的樣子,十足十是不學無術的人穿來的。
一想到此,明言不由大方一回,道:“我先來吧。”其實他有一種想法,這女人嘛,一開始哄的時候容易笑,如果被人哄上第二次,就不容易笑了。
陳潛點了點頭,店老闆見有好戲可看,很興奮的從店裡拿出一根短香,點燃插上。
明言剛想示意黃坡動手,陳潛道:“明三公子的魅力無窮,如果走在那被射中的女子跟前,您不用動手做什麼,她也會害羞的笑了……”
明言知道這小子又在想什麼古怪的花樣,道:“那你想怎麼樣?”
他的意思,無論你提出什麼條件,我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潛道:“明三公子真是一名趣人,這樣吧,我們以屋簷滴水為界,只能站在屋簷下向那名被射中的女子以動作安慰,以勃佳人一笑,不知您敢不敢呢?”
明言心想,這倒有一點難度,不準說話,還不準走到人家身前?光做啞劇?
陳潛嘆了一口氣,把手裡拿的青瓷碗茶蓋蓋上,道:“我知道這對明三公子來講,難了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明言一看見他那囂張的樣子氣就不到一處來,全沒了往日的分寸,心想,他是穿來的,我也是穿來的,就算不同年代吧,也應該是差不多的年代,有什麼他知道的,我不知道?就算是穿來的,我也是穿來的前輩,還幹不過你這後輩?再說了,他現在在明處,我在暗處,暗處的幹不過你這明處的?
他樂得大方。道:“不說話?光做手勢?”
陳潛點了點頭。
明言道:“好。一言為定!”
店老闆簡直是興奮了。而那位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