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嗎?最近孫兒才得知,原來這玉麒麟是一對的,其內腹用一種寒冰玉製成,外包以暖玉,卻是用來盛那豔知紅的容器,那豔知紅孫兒是弄不來了,只不過這玉麒麟,卻還可以給老祖宗湊成一對玩兒。”
這個時候,有丫環在門外低聲道:“老祖宗,武師傅求見,說是你讓他過來的?”
老祖宗眼神陰暗莫測,道:“讓他進來。”
又道:“把窗戶開啟一些,這些個薰香,燻得我頭直疼。”
自有站在老祖宗身後的那位嬤嬤開了窗戶。
陳潛###聲:“的確,這香味兒可夠重的,有的時候燻得頭暈腦脹,連只耳環丟了都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區嬤嬤?”
老祖宗身邊常年待著的這位嬤嬤本就姓區,她彷如影子一般的貼身跟著老祖宗,卻從不在人前發出聲音,府內的人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聽了陳潛的話,她開窗的手卻略為重了一點,一下子把窗戶咣的一聲開啟了,那窗子又回彈了過來,回過頭道:“小公子,您注意得可真多。”
說話之間,武師傅已經被人帶了過來,今日的武師傅已全不是王琪不修邊幅的模樣,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襲灰衫,整個人如松般挺拔,他手裡捧了個盒子目光沒了那懶散的模樣,神情淡淡的。
老祖宗慢悠悠的望了一眼陳夫人,聲音淡淡的道:“你請的人真好。”
那盒子被開啟了放在桌子上,盒子裡面卻正是那玉麒麟。
玉麒麟有一雙紅玉雕成的眼睛,在遙遙的燈關之中那雙眼睛彷彿發著光,冷冷的注視著世人。
老祖宗面容未變,眼神卻逾加狠利,她笑了笑,轉向陳夫人:“早知道你一定不會束手,不知道還準備了什麼,一併拿了出來吧?”
陳潛也笑:“我想老祖宗搞錯了,孃親什麼都不知道,武師傅是孫兒請來的。”
老祖宗哦了一聲,彷彿很意外的樣子,轉頭向陳潛和藹一笑:“原來是乖孫兒請來的,不知道乖孫兒還有什麼準備給老祖宗看看呢?”
陳潛慢吞吞誠懇的道:“有一種人,頗有雄心,他很想看見黃河,於是不顧天荒地遠的也要跑到黃河去看一看,這就叫不到黃河心不死了,為了避老祖宗的諱,另一句是什麼我也不好說了……”
另一句當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老祖宗眼神陡變,變得銳利之極,完全不像一個彷如她這個年紀的人,忽道:“想不到老身還是看走了眼,居然不知道自家孫兒還有這本事?”
陳潛道:“逢年過節,老祖宗都喜歡聽戲曲兒,每個戲曲,都有一個故事,這個玉麒麟也有一個故事,不知道老祖宗想不想聽?”
老祖宗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而區嬤嬤則從炕上拿來了棉墊,給她在腰後墊著了,又把手爐給她遞了過去,讓她雙手煨住,陳潛也不著急,等她們忙完了,還靜靜地含笑等在那裡。
老祖宗這才道:“乖孫兒有什麼故事,可真得好好說說,如則不然,你的孃親以後怕就沒有機會聽了。而老身,則更沒有機會聽了。”
陳潛卻未開始說,只笑向老祖宗介紹:“老祖宗,您可知道這武師傅是什麼人?為何他的手藝這麼的好?”
老祖宗歪在榻上彷彿睡著了,良久才道:“這武師傅是你的好孃親請來的,自然得問她了,老身可不知道。”
陳潛心想,老太太還是以為安排的這一切是自家孃親落的手,卻想不到,所有一切只不過是旁人潛心積慮的結果而已。
武師傅是那人早就安排了過來的。早在孃親悄悄的找陰陽門的人教自己武功之時,他就把風聲傳到了陳府,派了武師傅過來,不過是為了讓武師傅能潛伏在陳府,必要的時候,能用得上他,只是武師傅始終不知道,自己所教的是一個女兒家。
而自己的孃親在送陳潛學武之前,已叫另一位大夫用藥物改變了陳潛的經絡,讓他在武師傅面前擁有男人的經絡。
陳潛初知道這一切的時候,還心想,自己這個假小子的製成過程,倒有幾分現代產品的製造,還一步一步來的,每一步都讓人不明所以,由不同的人來負責,既不洩露訊息,又得了成品。
當然,這一切,是明三告訴她的。
陳潛輕聲恍若無意的道:“武師傅,是陰陽門的人,不知老祖宗聽過沒有?”
老祖宗歪在棉靠上的身形陡地一震,差點兒坐了起身,卻又靜靜的躺了下去:“老身常年處於深宅之中,又哪知道什麼江湖門派?”
陳潛道:“老祖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