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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被邊一滾,拉了半邊被子,想遮住身子。

陳潛哪裡知道,明言兩眼尖利,從拉脫衣袖的側面早看清了他上半身的模樣,裡面纏裹的白布讓他恍然大悟,那不是男扮女裝應有的裝備嗎?原來,他當真是女兒之身?但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在陳府的那一回,他身上不是沒纏白巾嗎?也未現女兒家的身形嗎?

陳潛用錦被裹了身,這才打量了周圍,卻見那一桶冷水潑下,木秀林神色怔忡,臉上紅色消褪,手腳卻不再纏著明言了,而明言卻眼眸深深的打量著自己,在昏昏暗暗的燭光之下,目光意味未明,見陳潛回望於他,左嘴角上挑,邪邪的笑了,陳潛前世為人雖然大方,但凡女子,經過這場變故已方寸大亂羞窘非常,陳潛也不例外,平時伶牙俐齒的他,居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三人同時躺在上時間靜默無語,過了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身邊忽然間傳出尖聲利喝:“你們倆好大的膽子!”

木秀林終於清醒意識了現在的處境,她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怒瞪著這兩人,被水一淋原本慘白的臉色望著陳潛的時候,卻忽然轉紅。

那所謂的‘補;’的確是一樣好東西,這樣東西能使人亂性,卻能讓人隱約記住亂性的過程,讓服藥的人感覺面前之人就是你朝思幕想之人,而不由自主的投懷送抱醒悟之後,卻讓你發現此人非彼人但那過程卻印在腦海之中,一刻也不能忘卻。木秀林憶起自己所作所為下子羞得無與倫加,她清楚的記得陳潛剝了自己的衣服沒有做什麼,卻把自己的貼身小衣取了出來!

陳潛原本想用木秀林與明言的狽,做一番文章,再加上那件小衣,讓木秀林無話可說,吃個啞巴虧就算了,畢竟,她只不過受了一點驚嚇,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卻哪裡知道,他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木秀林哪裡是能受這種汙辱的?

陳潛一見明言那表情,知道自己已然露了女相,心慌意亂之下,把木秀林放在了一邊,全神貫注的提防著明言。

木林左右看了看。叫了一聲:“來人!”

沒有人她。她便明白了。那兩個侍衛身上地藥性未解。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呢。

她恨恨地跳下床。大聲地對明言道:“你還不快幫我把這淫賊捉拿!”

明言嘴角上挑。邪意十足地望著陳潛。道:“謹遵公主之命。”

他一個轉身。連錦被一起。壓住了陳潛。低低地在他耳邊道:“陳公子。這一下。可真相大明瞭。”

陳潛來到這裡第一次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眼中露出了懇求地神色。看在明言地眼裡。很有一些小狗般地可憐昔昔。

明言心底極為痛快,心想你也有今日?

這個時候,木秀林道:“快把那東西拿出來!我可饒你不死!”

陳潛心想,你也抱他了,也摸他了,怎麼就我是淫賊,他不是淫賊?這未免太不公平了,他有些明白了,這藥的藥性很有可能越到後頭越神志不清,所以木秀林模糊了人物,把被她一直輕薄的人全當成自己了,自己的一番心思全化為泡影,原本一桶冷水澆了下去,木秀林一看明言和她在一塊兒,會把贓栽到明言身上,想不到到頭來三個人都被拉扯到了床上,木秀林又有前面的記憶,自然把一切全怪在陳潛身上。

她這一句‘饒你不死’,陳潛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只怕自己一拿出了那件小衫,就是死到臨頭之時。

看來這件小衫成了自己的保命之符了!想想自己剝她的小衫的時候,她上半身光潔如有乳下一點紅》,宛若紅寶石一般的嵌鑲,當時還神,這時候想了起來,思想又開了小差,神迷了起來。

木秀林被人剝了小衫,早就氣恨交加,眼見著這陳潛眼神之中露出回憶之色,心知他未嘗不是在回憶當時剝小衫之時的香豔情景,恨得直咬牙,心想怎麼也得把這個人置辦了,還得無聲無息地!只可惜自己那兩名侍衛不知所蹤,只有依靠明三少了。

明言不明所以,按住了陳潛,回頭望著木秀林,道:“他拿了你的東西?”

見木秀林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心如電轉,莫非矮挫子拿了她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他是知道這位的,不比她大哥,在宮裡頭很是受寵,平日裡就是一位說一不二的人,又低頭望了望陳潛,陳潛臉上的肯求之色更深,夾雜了一些驚慌失措,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不論什麼時候,這矮挫子總是泰山崩於前,眉毛都不動一下的,可現在,臉上現出瞭如許神色,當真稀奇之極。

明言湊在他耳邊道:“陳公子,現在怎麼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