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黃辰辰微笑著說,“別纏著柳教授了,石老師決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張竹生回頭看看那塊石碑,嘆口氣。
大家在把收集到的東西聚集在一起,塔夫提議大家儘量找一些實用的東西,儘管這樣,各種各樣的物品還是搞了一堆,塔夫望著這堆東西發愁。
“怎麼了?”石珀笑著問塔夫。
“沒法挑了,覺得都有用,又覺得都沒用。”塔夫指著這些東西說,“比如這椅子,這麼好的東西,可是回去咱們又不是長住,這玩意兒能隨身帶著走嗎?”
塔夫愁眉苦臉:“頭疼啊。”
“哈哈哈哈,”石珀笑了起來,“找些能隨身帶的,和生活必需品吧。”
一轉身,卻見黃辰辰走了過來。
“老師,”黃辰辰揹著手,歪著頭,挺著胸脯站在石珀面前,“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石珀摸摸黃辰辰的頭。
“嗯……比以前愛笑了。”黃辰辰想了想說。
“辰辰,你多注意身體,”石珀對黃辰辰說,“以後不要那麼愛哭,對眼睛不好的。”
“嗯。”黃辰辰臉紅了,點點頭。
“老師,咱們回去就沿著海岸走嗎?”
“是,沿著西岸向南走,也許會遇上漁民。”石珀笑了,“到時候,咱們就能回家了。”
快入夜的時候,楊攀月、張竹生和韓進都檢查周邊地區回來了,依舊一無所獲。
“在這島上耽擱了兩天,”張竹生說,“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也不是沒收穫,”韓進滿臉傷痕,仰著臉說,“不是找到了很多東西嘛。”
“有一個好訊息,”張竹生突然笑了,“我給手電和隨身聽都充滿電了,正在給手機充電,你手機呢?我一會幫你充電。”
“乾的不壞。”石珀笑了。
張竹生將韓進摔碎的燈座上的電線頭接在可調式簡易變壓器上,然後調到合適的電壓給手機充電,沒想到這辦法真行。
石珀看著呼之欲出的那具骷髏,想了想說:“古代蓋房子都要埋一些奴隸在柱基附近,這是不是一種祭奠儀式?”
教授說:“也許國外還這麼野蠻吧。不管怎樣,先清理了吧,女孩子還要休息呢。”
石珀和張竹生將骷髏全部從牆壁中拉出來,這才發現骷髏是被鐵絲捆著手腳的。
“真可憐。”楊攀月遠遠地說。
“你看!”張竹生突然指著牆壁裡面說,石珀探頭望去,原來牆壁不僅是用葦杆和石灰建造的,裡面還夾雜著一些報紙。
張竹生連續摳掉幾大塊石灰,韓進遞給他錘子,張竹生又敲碎幾大塊牆壁,從裡面抖落出一疊蜷曲的報紙。
“裡面還有呢。”張竹生一邊說一邊遞給石珀,自己又去掏。
石珀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圖片:希特勒意氣風發地發表著演講。苦笑一下,順手遞給了柳教授,柳教授隨便翻了翻,然後看了看報頭,“1940年的。石珀呀,看來你的判斷是對的,這裡似乎是一個二戰德軍的駐地。”
“可是他們似乎在刻意隱瞞身份,”石珀說,“幾乎所有的標記都被抹去了。而且您也說德國在海外沒有殖民地,所有的佔領地在二戰後肯定會被歸還。”
“可這裡50年還有人逝世——二戰都結束5年了。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這裡是二戰德國在海外的秘密駐地,所以他們才會隱藏自己的身份。”
石珀坐了下來,“教授,我們現在有可能知道了綁架我們的是什麼人了。但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石珀望著教授,“為什麼,因為這一點都不合理。二戰都結束60年了!”
教授說:“還有一種可能,這地方的確是二戰德國人的,但後來荒廢了,接著被其他的人佔領,或者接手了。咱們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德國人乾的。”教授嘆口氣,“如果真的非要找個理由,也許理由就是我吧?”
“嗯?”石珀和眾人都充滿了疑問。
“我一生的精力都花在研究二戰史上,”教授說,“來南京之前,我曾經接到一個郵件,對方聲稱是德國的歷史愛好者,要求我提供對二戰德國納粹的神秘組織‘祖先遺傳學會’的研究資料,當我們相互探討到一定程度後,我指出了‘祖先遺傳學會’當年研究上的一些錯誤,對方要求我提供‘地球軸心’的正確座標,這引起了我的警覺,我拒絕了。”
“此後我的住宅和辦公室被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