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者和歐洲殖民者強加給世界人民的苦難全部剷除!改變這歷史!”他熱切地說著,“你們的元首一直有一個偉大的夢想,這夢想也許只能靠我們這代人去實現!”
陳漢平扭過頭,冷冷看著野藤治:“我沒有元首,我只有一個領袖!”
“嘎嘎嘎!”野藤治乾笑兩聲,“別幻想著有人來幫你們了,石珀他們已經丟下你回去了!現在開始,你們又只剩下自己了!沒人能阻擋這歷史的車輪前進,石珀他們也終將重蹈他們的命運!”
“他會回來的,”陳漢平微笑著,“一定的,這點我比你更確信!”
“也許吧,”野藤治嘆口氣,“我很遺憾,即將失去和你成為朋友的機會。至於石珀,我會收拾他們的,但是現在,”他將刀慢慢架在陳漢平的頸子上,“撒由那拉!”
野藤治一刀劃下,隨著一道噴濺的鮮血,陳漢平的脖子上被劃了一個口子,那傷口翻卷著,像一個小孩的嘴巴,一陣一陣向外噴湧著鮮血。
野藤治用手帕擦擦短刀,將刀插在靴子裡,又將粘血的手帕輕輕丟在地上,慢慢轉身朝著鐵屋走去。
陳漢平嗓子咯咯作響,感覺身體正一點點冰涼下來,血嘀嘀嗒嗒流了一地,他慢慢垂下頭,卻發出一陣阻塞地狂笑,那血液隨著他身體的抖動流得更快了。
陳漢平全身無力,慢慢抬起頭,看著野藤治的身影已經走到那鐵屋的門口,卻突然停下了。隨著一聲憤怒的呼喝,野藤治突然飛將起來,重重摔落在地面。他支撐著剛剛爬起,就見那門口中躍出一個披頭散髮紅色眼珠的人,那人重重落在野藤治面前,伸手抓住野藤治的腦袋,反手一擰,咔嚓一聲,野藤治的頸椎竟然被硬生生折斷了。
野藤治跪在地上,頭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