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南蠻子怎麼跟我家少爺說話的?!我家少爺知道你沒碰過女人,好心幫你物色了幾個佳人,現在正在屋子裡等著…。”
“岑福!”
白衫男子一番不卑不亢的話說下來岑祿歲的臉色還沒有什麼變化他身邊的那個胖管家倒是先跳起了腳來。岑祿歲原本也還因為翁傑雄的不合作而心生不滿,但岑福這一番跳腳的話立刻就把
剛剛有理的他們變成了無理的一方了。所以他冷冷的喝止了岑福下面的話,而岑福一聽他的話,立刻就哈巴狗般地舔著臉子在岑祿歲面前賠起了笑來。
“少爺,奴才這不是替您不平嗎?這南蠻子他太不識抬舉了!”
“狗奴才!你懂什麼?!還不快滾下去,把那些鶯鶯燕燕的野女人也給轟出去!爺說讓你給翁師傅準備一份大禮是讓你準備的這個嗎?!”
“爺?…。。”
岑福起先是被自家主子給罵了個暈頭轉向,主子讓他給這南蠻子準備的大禮可不就是紅袖招的這些個姑娘嗎?怎麼突然又…。。
“啊呀!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都是奴才的疏忽讓給翁師傅誤會我家爺了。我家爺給翁師傅準備的是兩幅八大山人的墨寶,那些鶯鶯燕燕的野女人是奴才叫來犒賞給過幾天要出去辦差的弟兄們的,都是奴才一時疏忽把東西給弄顛倒了。”
“混賬東西!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能給弄錯了!我看你這管家是不想再做下去了!還不快過去給翁師傅道歉?!”
“啊?!…。。是,是,爺。翁師傅,奴才該死,這一切都是奴才的錯,與我家爺他沒有關係的。求翁師傅您能網開一面,能放過小的吧,小的、小的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黃口小兒…”
“岑管家,我有說過要把你怎麼著嗎?”
慕白看著岑福在那裡唱唸做打的表演,冷笑了一聲。
原來這苗疆巫蠱之術是有個奇怪的特點的,即放蠱的人最好是童男子,這樣才能保證下的蠱有夠厲害且下蠱不受他人支配。而蠱師一旦破了身,那對蠱師便會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因為破了身的蠱師極有可能被破了他身的女子所控制。不過蠱師畢竟也是男人,隱忍太久了一旦爆發也是無法自制的,所以才會有很多主子為了能控制蠱師故意找些妖冶的女人來勾。引他們。岑祿歲此舉的目的便是在此,慕白房中已經有數位幾乎不著寸縷又技術嫻熟的女子在等著他了,不過於岑歲祿而言倒黴的是岑福這個沒眼色的東西居然在事成之前把這事兒給說了出來,這也就給了對方警戒,誰還會往他的圈套裡鑽呢。
“翁師傅,都是岑某人管教無法,讓下面的奴才髒了翁師傅的房間。這樣,翁師傅如果不嫌棄的話,岑某人親自在另為翁師傅安排一個雅靜的住處如何?我府內的牡丹閣是個清幽的地界兒,且鮮有人打擾,翁師傅如果不嫌棄的話,就暫住哪裡怎樣?”
慕白本是打算回絕岑祿歲在為他安排住處的打算,岑祿歲既然存了那樣的心思,難說有第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不過他一聽到“牡丹閣”三個字卻頓了一下,牡丹閣正是桃兒上次三朝回門時住的地方…。。
“既是如此,那翁傑雄就打擾岑少爺了。”
“哎呀,哪裡哪裡,翁師傅客氣了。此次若非翁師傅前來相助,岑某人到現在怕是還一籌莫展呢。”
岑祿歲看慕白雖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答應了,心裡的石頭便也就放了下來。雖說他暫時不能再對慕白動什麼心思了,但能把人留在府內也是好的。特別是為了對付蕭翎他還需要慕白演的這個翁傑雄給他配製的那個什麼一品催魂蠱呢。據說那東西能除了漸漸掏空人的身子外還能控制人的心智,他要是能把那東西用在蕭翎的人上,那蕭家的產業遲早還不是他囊中之物嗎?
“啊,到了。翁師傅,就是這裡了。翁師傅既然是今天多吃了些水酒,那岑某人就吩咐兩個牢靠的下人來照顧翁師傅吧。”
“不必!”
岑祿歲把慕白領到牡丹閣後本打再算想辦法安插自己兩個親信在慕白身邊監控著的,誰想這慕白竟然還不領情一口就給回絕了,弄的他面子上極過不去。
“岑少爺不必誤會。翁某人今晚還要煉製蠱毒,這蠱毒邪氣的很,不能有生人在場,否則蠱毒所用的陰魂會立刻進入那人的體內想辦法讓自己借屍還魂,如果那樣翁某人所煉的蠱毒怕就無用了。”
岑祿歲和岑福聽了慕白這樣的話後身子具是一震,苗疆煉蠱是需要用死去的幼童的魂魄來勾著的,這點他們之前倒也聽說過,不過也只是聽說。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