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都是有眼色的,柔姨娘這般無理胡鬧,他們那邊不會真的下重手的。”
貴媽知道桃兒是個心善的,如此著急定然是擔心蘭喜那丫頭撐不下來上官柔的責罰。便也顧不上再提讓桃兒喝藥的事情,跟著桃兒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大廚房的方向去了。
……
“柔姨娘,已經不能再打了,再打怕是要出人命了。”
今天行家法的是府裡看後門的老孫頭,老孫頭是個上了年紀的,因此人心也軟,近年來也最是看不得那些歌血肉模糊的場景。
現在蘭喜這麼個本來活蹦亂跳的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在他手裡被打成了那個樣子,他心裡如何過得去呢,因此那棍子雖然是高高的舉起卻又是輕輕的放下,力道不知道輕了多少呢。
他旁邊負責監督的劉培因著平日裡常受蘭喜爹孃的照顧,自然也是有心要幫蘭喜的,見老孫頭手裡使了詐,他也便裝聾作啞的沒有吭聲。
“你胡說!平日裡趙武那十個板子打下去人就是不死也得脫了半條命呢,可是你呢,你這十個板子打了,那個賤蹄子居然還有哭的力氣!”
老孫頭的話罷,上官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她身邊的柳兒就已經先跳起來了。話說她平時也不是這麼不能忍的人,不過是這次跟蘭喜打架她被蘭喜抓了臉,且那傷口又極深,怕是會留疤,所以她才恨不能立刻整死這蘭喜呢。
“柳兒姑娘,同是當奴才的,你心咋就能那麼狠呢?你就不怕哪天夜裡走路撞見鬼嗎?!”
蘭喜的爹孃現在就跪在蘭喜一側替她求情呢,因為他們已經跪了上官柔快一個時辰了,也不見這上官柔有任何鬆口的打算,所以蘭喜的娘也死心了,只等著上官柔傳送蘭喜去妓院的時候就一頭撞死在上官柔面前好了。因此她現在聽柳兒如此說蘭喜,不禁怒從中來,開口頂撞了這個上官柔跟前的紅人。
“放肆!我看你們一家子,都是不知好歹的賤東西!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嘴!”
柳兒今天本來就已經是受了氣了,再加上上官
柔又親自跑來給她助陣,所以她的氣勢更大了,三步兩步走到蘭喜她娘跟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