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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要轉醒了

“…。。你去請少爺吧。還用，記得跟少爺答話的時候說一句老夫人是被少奶奶的好兆頭給帶的有了轉醒的跡象。現在咱們聽雨堂里正需要吉祥物呢，紅衣娘她自開了臉以後身子就大不好了，怕是個不祥的女子，所以為了老夫人著想，請紅姨娘不要跟著少爺過來。”

“這…。海棠姐姐…。。”

“你去照著傳話就是了，反正這話都是我說的也沒人會把你怎麼樣了去。”

“可是海棠姐姐，紅姨娘她…。”

“她什麼她？！難道你家姐姐我害怕她不成嗎？你去就是了，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這…。是，是，姐姐自然是不怕紅姨娘的。”可是我怕啊！

海棠是個直性子的，對待自己看不慣的事情向來是毫不避諱，就如曾經對上官柔，如今對紅衣。不過海棠是海棠，她自有她在蕭家的資歷和老夫人的寵愛在那裡，就算是蕭翎拿她也只是無奈。但若換了個別人做了海棠那樣的事情，恐怕就不會有那麼好運了。所以這個叫銀杏的小丫頭才會暗覺倒黴，真不明白海棠姐姐這好端端的跟紅姨娘叫個什麼勁兒啊，而自己也是個倒黴的，竟然攤上了這樣的差事。

果然銀杏到暖閣去傳這番話的時候紅衣正在伺候蕭翎用飯，蕭翎聽到銀杏說老夫人似是有了轉醒的跡象自然是高興的，不過又聽銀杏轉了海棠那番話臉色便又沉了一下。而紅衣娘則是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的，只是一雙手緊緊地攥著個帕子快把帕子給攥爛了。蕭翎看到紅衣這樣還以為是紅衣介意海棠的那番話，便安撫地拍了拍紅衣的肩膀。

蕭翎不明白這個海棠是怎麼了，以前她可是跟紅衣最是要好的，結果這次他給紅衣開了臉以後海棠和紅衣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仇人。紅衣自然還是好的，她一向寬容大度，只是這個海棠的脾氣是又臭又硬。一想到這個海棠蕭翎也覺得很無奈，可偏偏老夫人就是喜歡她，還說她跟先去的二小姐很像。

對於海棠後來讓銀杏轉達的那番話蕭翎自然也知道她純粹是為了給紅衣添堵的。不過因為海棠現在是日夜守著聽雨堂，而海棠又一見到紅衣就沒個好氣，所以為了不讓海棠和紅衣之間在產生更深的矛盾，蕭翎便依從了海棠的話出暖閣時沒有帶著紅衣，畢竟紅衣現在身子也不好，不適合走動，就算是要看老夫人也是不急於一時的。

“老夫人是幾時有的轉醒的跡象？”

蕭翎跟著銀杏到了聽雨堂的時候海棠正在用一隻銀勺小心翼翼地給老夫人喂著參湯，因為老夫人現在還是沒有反應的，所以海棠那本就不大的一勺子參湯很快就撒了半勺出來。不過還好老夫人的脖子上早就被海棠墊上了一塊乾淨的棉布帕子來吸那流出來的參湯，所以老夫人的衣裳是沒有受到半點汙損的。

“回少爺的話，是今個早些時候，奴婢進來灑掃的時候。當時奴婢正在擦拭老夫人最喜愛的那枝梅瓶，一回頭就恰看到了老夫人的一直手動了一下。奴婢發誓，奴婢當時看的是千真萬確的，不過…。。老夫人也只是動了一下，之後就再無反應了。”

蕭翎問了那句話之後回他話的自然是站在他身邊的銀杏了。而海棠則是自蕭翎進了門子之後連個安都沒有跟蕭翎請，仍舊是自顧自的喂著老夫人參湯。

蕭翎也知道海棠這個樣子是在跟他慪氣，氣他沒有聽她的話去查紅衣和岑祿歲的關係。不過海棠的那個假設也實在是太荒謬了，紅衣怎麼可能是岑祿歲埋在蕭家的內奸呢？還有之前海棠說密室被開啟的事情也是紅衣跟岑家人勾結裡應外合幹出的勾當。海棠的這個說法蕭翎聽來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對於紅衣，蕭翎是絕對放心的，畢竟她不但是蕭家家養的奴才還是蕭老夫人身邊一手培養出來的最得力的人，蕭老夫人身邊的其他幾個丫頭包括海棠在內當初還都是紅衣給挑的呢。再加上紅衣又跟著他和慕白辦了這麼多年的差，蕭翎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懷疑紅衣。所以雖然對於海棠和紅衣反目的原因蕭翎雖是尚還不清楚，但他卻也早就把海棠這種幼稚的行為當成了跟紅衣間的拌嘴賭氣了。

“海棠，慕公子這幾日可曾來為老夫人診治過？”

蕭翎見海棠不理會自己，那就只能自己主動問她的話了。

若說是慕白為老夫人診治的這件事情，蕭翎也實在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老夫人所中的乃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