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個老師沒什麼教你的了。你呀,另謀高就吧。”
“那我們換成別的吧?”
“什麼?”
“我今天不準備走了,就打算留在青雲閣。”
“免談,趕緊給我回你自己的屋,別在我這晃悠了。”
“為什麼逸冰就可以?”
“那是因為他喝醉了,可是你現在很清醒。”
“若這也算理由,那我也去喝兩杯算了,那時候主子會留我嗎?”
“牧涯,你分不清什麼是有意,什麼是無意嗎?雖然我和雪傲已經不可能了,但我不需要什麼替補,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雖然話是說的鏗鏘有力,但某隻狐狸卻裝聾作啞的往恩心身上靠。這個時候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推開還是訓斥?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在一個人壓根不打算聽的時候。
其實狐狸身上有一種很清新的味道,恩心一點也不討厭。但此刻卻有些討厭自己,為什麼不能堅守自己的心?讓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打擾?
低頭看了看自己快要敞開的衣衫,狐狸的動作真是越來越限制級了,若不趕緊制止,大概會越演越烈了。一把抓住那雙伸向自己內衣的爪子,起身準備連人帶爪的扔出去,但自己小看了狐狸牛皮糖的功夫,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似的貼在自己身上,還一副眼神堅定的模樣。有些無奈的鬆了他的手,問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要再那麼幼稚了,好不好?”
“中規中矩的,我能得到什麼呢?那樣就是到死,也什麼撈不到。逸冰不是也看開了這點才會用那比我高明不了多少的招數嗎?”
這隻狐狸倒是聰明的把什麼都看得透徹,但聰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