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外傷很嚴重外,好像還有些內傷,可能是剛才那些人太過用力,導致胃出血。不過,現在這外面條件簡陋,只能做些簡單的處理,這樣不利於傷勢,還是想辦法進了鎮子再說吧。”
“嗯,不過這前因後果沒有弄清楚,還是不要輕易進鎮子,要不然也被人趕出來怎麼辦呢?你爭取把這孩子弄醒,先問問情況再說。”
“好的,我儘量試試。”
等幾人把孩子放在車上,就在外面等著雲帆整治的結果。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雲帆從車裡出來,稍鬆了一口氣的說:
“主子,孩子醒了,你有什麼需要問的就乘現在吧,不然一會兒又要昏過去了。”
恩心一聽,趕緊進了車裡,在有些昏黃的燈光下,才仔細的看了一下孩子的臉,一個很忠厚的面孔,應該是個老實的孩子,想來被人嫌棄也是有一番曲折的故事的。此刻這個孩子,正用有些防備的眼神盯著自己。見到這樣,恩心不覺放軟了語氣,溫柔的說:
“孩子,不要怕,我是外來的客人,見你一個人躺在地上,就把你救下了,你現在的傷很重,需要休息。我們想進鎮子住宿,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你兩個問題,你為什麼會被人扔在這裡?有家人嗎?”
話說出口後,恩心也沒指望這孩子立馬給自己答覆,而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等著。等啊等,久到恩心以為今天已經沒有希望了,做好了幾人在這鎮外露宿的時候,那個孩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父母都去世了,宗族裡的人都說我是災星,會給他們帶來災難。”
恩心一聽,有些疑惑的了孩子一眼,然後叫來翰笙,讓他先進鎮子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餘下的人則留在鎮外等訊息順便生火做晚飯。
等到飯做好的時候,翰笙趕巧的回來了。恩心遞了一壺水給他,等他緩過勁來以後才問起事情得起因。
“怎麼樣,打探到什麼訊息沒?”
“這個鎮子也不是很大,原來是個宗族,因為人口逐年增長才在十年前被劃分為鎮子的。鎮子上的人都姓李,這個孩子是現族長的孫子,剛開始的時候作為長孫也是很受寵的,可是有些奇 怪{炫;書;網,自從這個孩子出生後,族裡的怪事接二連三的發生,後來有人說這孩子天生災星命,只要除了他,大家就平安了。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還有些猶豫,後來連孩子的父母都離奇死亡,受不了一件件怪事的族人終於信了災星的說法,開始虐待這個孩子,沒有異常的現象還好,頂多也就囚禁一下,一旦有異常情況,人們就開始拿這個孩子出氣,直到今天把孩子打的半死不活,趕出鎮子。”
聽完翰笙的說法,不僅是恩心,連藍羽和雲帆都是一副難以相信的模樣,這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卻承受了那麼多非人的待遇。那些人怎麼那麼愚昧,不問青紅皂白將所有的錯誤歸根到一個孩子身上。回到車子旁邊,掀開窗簾看見正在熟睡的孩子,對一旁的雲帆說:
“準備一下,我們進鎮子。”
聽主子這麼一說,藍羽趕緊進車開始準備,翰笙也沒意見的坐在了車前,準備趕車。見到大家雖然一句話沒說,但行動代表一切,對這個孩子都給予了無限同情。
幾人就這樣毫不避諱的趕著車進了鎮子,在一家翰笙早先看中的客棧停了下來,翰笙將小傢伙用披風包裹著下了車。小二見幾人雖風塵僕僕,但衣著也是大戶人家的派頭,不敢怠慢,立馬將幾人引進了上好的客房,恩心大方的賞了碎銀,讓小二給幾人準備熱水並聽候使喚,雖然態度略顯傲慢,但看在銀子的份上,小二還是殷勤的下去準備了。
和往常一樣,兩間上好的客房,恩心將小孩安排在雲帆和翰笙的房間,一方面是為了便於照顧,另一方面則為了掩人耳目。
第二天,恩心和藍羽來到客棧裡的樓下喝茶,順便聽些鎮上的新聞八卦。
“唉呀,謝天謝地,終於把那個禍害給趕出去了,我們也算安心了。”
“是啊,有這樣的人在鎮子裡誰會安心,早就該把他趕走了。”
“不過,現在族裡由誰來接班呢?老族長的年齡那麼大了。”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族長不是還有一個外孫嘛,那個孩子還挺聰明的,一樣可以繼任族長。”
“看樣子,只能這樣了。族長的外孫今年也有十八歲了,正好可以繼任。”
聽完兩人的話,恩心和藍羽很有默契的對望了一眼。然後叫來小二,給了點碎銀,裝作有些疑問的說:
“小二,不知這個鎮子的鎮長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