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恩心願意配合嗎?”
話剛說完,就見恩心傾身上前,用手勾住了他的下巴,俯身吻住了自己那張剛閉上的嘴。來不及思考,就覺得眼前一片黑,然後又是滿天的星星。等到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想到自己現在正被一個女子強吻。
恩心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呆滯的人,心裡的成就感真是無以言表啊。稍稍的拉開點距離,有些調侃的說:
“我們這是在接吻,怎麼你的表情像是在上法場?”
可能是自己的語氣和行為有些讓他沒有面子,反應過來的某人,一把抓過恩心,將這個輕薄了自己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眯起了眼睛,低沉的說:
“接吻該是男人主動的事情。”
說完就俯身吻住了恩心的唇瓣,溫柔而又纏綿,懂得如何取悅女人,是個情場老手呢。恩心沒有推開,而是慢慢的響應,侵城略地的步步為營。暗想,你既然那麼的大男人主義,我就給你一個難忘的經歷。等到郝連納極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主動權又回到了恩心的手裡,此刻的自己正被那女人壓在椅子上。老實說兩人的身高差不多,這樣的姿勢讓自己真的一點優勢都沒有。抬眼看了上面的恩心一眼,此刻那女人一臉的輕挑,還上下其手,那種像是在調戲自己的感覺差點讓郝連納極暴走。
某女心想事成的看到了自己期待的表情後,見好就收的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了旁邊的茶,品了兩口,然後正兒八經的說:
“納極雖然是個情場老手,但也有掌控不了的時候,就像剛才,所以萬事還請多留一個心眼,穩重的同時要不失靈活。”
剛要發作的納極聽到恩心的這句話,才明白對方剛才不是無理取鬧,而是別有深意的。這句話雖是平常,但有心人還是能聽出來其中的玄機,自己是很穩重,但缺少靈活的應變,這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是有些吃虧的,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那件逼宮的事情。
繼司徒醞謀和郝連納極之後,就是皇甫軒了。對於這個人,恩心有些頭疼。就自己對他的瞭解,這場考試他是不用參加的,因為和前兩個不一樣,這個傢伙是會來真的,到時候就不好掌控了。但秉著公平的理念。再三思索之後,還是讓他參加了。
此刻的書房,流動著曖昧的氣息。雖然恩心一臉平靜的在下棋,雖然皇甫軒也是很認真的在佈局,但就是給人一種很奇 怪{炫;書;網的感覺。望了棋盤一眼之後,恩心放下手中的棋子,雲淡風輕的說:
“你還是別費心思了,這局你輸了。”
“沒到最後,誰知道鹿死誰手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把自己最重要的殺手鐧都給弄丟了,你的身邊現在都是些使不上力氣的棋子,你想從外圓突破請援手,已經遠水解不了近渴了。”
說著就把一顆白子重重的放在一些黑子中間,直搗黃龍,一子定輸贏。然後有些輕蔑的說:“大話誰都會說,但前提是你要有那個實力才行。”
皇甫軒有些挫敗的看著棋局,沒再說什麼。恩心見他沒有反駁而是在反省自己錯在哪兒的時候,有些讚許,雖然三人中他的棋藝是最差的,但起碼他還有些謙虛好學的精神,不算一無是處。看他那麼認真的在那研究,恩心也不打擾,索性閉目養神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恩心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癢,眯著眼,卻見皇甫軒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自己面前,此刻正在輕吻自己的手。恩心沒有立馬把手抽出來,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種有些西式禮儀的吻法。此刻他的神情專注,吻的小心翼翼,很有呵護的感覺。這個皇甫軒在自己的面前是有些膽怯的,這一點恩心可以感覺的出來,也許是他比較在乎自己,也許是自己自始自終對他太過兇悍了吧。
難得的愧疚感,讓恩心決定不那麼追究了。裝著要醒的樣子,動了動手指。皇甫軒貌似有些嚇倒了,剛想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卻發現恩心眼睛清明的望著自己。看樣子,自己剛才的糗樣都被她盡收眼底了。反正臉已經丟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接著就有些賭氣的說:
“我知道剛才我錯在哪兒了,我們再來一局。”
“不用了,再來一局你還是輸。棋藝的提高不是一時半會的,還是有空的時候多練練吧。”
“我就那麼不入你的眼?”
看著快要噴火的某人,恩心有些頭疼了。有些無力的說:
“好歹都二十有六的人了,不要老是在我面前說這麼幼稚的話,根本不適合你的帝王身份。”
“別人把我當高高在上的帝王,可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