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間,而是賴在主子的房間不走。恩心也不惱,只是由著他們,而自己則走到窗前觀望著。見主子在窗前站了半天,藍羽終於忍不住的問:
“主子,你看到什麼了嗎?是不是那群傢伙已經來啦?”
“沒有,不過從客棧和酒樓的動靜來看,他們也快了,最晚明天。”
“這樣啊。他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因為不瞭解所以才覺得可怕,但不管怎麼樣,他終究只是一個人,還是有弱點可尋的。”
“那主子打算深入虎穴?”
“也不用那麼冒險,我的命還是很寶貴的。其實瞭解一個人,從他的行為舉止就可以看出一二。而這個視窗,就是我初步瞭解他的地方。”
“原來主子一早就有所安排拉,感覺又像以前一樣神采飛揚了呢。”
“這只是常年累積的習慣而已,習慣了思考和縝密的分析。現在我們也很閒,大家就各抒己見的來說說最近的心得和看法吧。這次,項天裕先說。”
“我對這迷霧裡的人物不甚瞭解,唯一見過面的也就是那個魏平生了。以我江湖上的眼光來看,他是個內力強勁的練家子。不過行事又那麼詭異,可能曾經在某個組織待過。”
“被你這麼一說,我道是想起一些片段來。雖然我沒有充沛的內力,但我的警覺性一向很高,可是上次在海邊的船上,我竟然一點也沒感覺到他走路的聲音。而且他的臂力出奇的大,我只比他矮了一點點,而且地盤還算穩固,他卻毫不費力的將我半吊在窗外。若真如天裕設想的那樣,這城主背後的力量還真是讓人摸不到頭緒般的複雜呢。”
“是啊,最近我在收集情報的時侯,真的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不過那個魏平生的資料我道是收集到一些,他是一個孤兒,從小一個人乞討生活,後來十歲的時侯被人收養,接下來的資料就找不到了。”
“雖有些籠統,倒也有一些參考價值。那個周總管呢?”
“關於他的資料,大部分是從商號那裡收集出來的。此人是地地道道的雲陽人,祖上曾經做過城主,也算是名門望族,後來在三十年前沒落了。到了他這一代,已經是有些窮困潦倒,好在這人也是頗有才氣的,憑著自己的聰明慢慢的掙了些家業。”
“他具體是在什麼時侯發跡的?”
“大概是在十八歲的時侯,根據自己積攢的銀子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酒樓,當時這件事在雲陽城還挺轟動。”
“十八歲?之前他的才學已經小有名氣了嗎?”
“是的,他十四歲中了秀才,琴棋書畫也算是樣樣精通。”
“後來呢?”
“後來就一直從事經商了,直到這個城主上位,他就捐出自己的產業投靠了城主。”
“投靠?但我怎麼感覺這是早有預謀呢?假設他十八歲的時侯就被這現任城主收買了,那麼,今年這個大總管三十多歲,很可能這一切是已經計劃了十幾年的陰謀。”
“主子,若真是這樣,那一切豈不是很棘手?原本我們和外界認知的一樣,以為只不過是六年的光景,若是將近二十年的謀劃,這個骨頭有些不好啃吶。”
“什麼叫不好啃,根本就是啃不動。那麼堅實的基礎,除非動用國家的軍隊和好的策劃,否則,司徒醞謀的皇位就有些不保了,但願此時他能和我一樣認識到事件的嚴重性。”
“難道這是一場浩劫?”
“嗯,若事實成立,那就是朝陽國的一場浩劫。”
聽到主子這句話,屋裡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此次的遊歷真是驚心動魄,剛逃出賊窩,現在又要陷入內亂,真是生與死的歷練啊。
第二天終於到來了,早起的恩心有些緊張和莫名的興奮。吃過早飯,幾個人又聚到了主子的房間,為了防止被人懷疑,讓天裕守著門口,別到時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恩心將窗子半開,自己側著身子,正好可以看到那邊的情形,好在這個窗子是客棧的側面,不容易被人發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大概是上午九點了,酒樓裡比往日忙碌了很多。掌櫃的還不停的在催促,看來大家都是很擔心自己的餓項上人頭啊。
大概十點鐘左右的時侯,恩心看到了那位周大總管,想來是來安排給城主接風洗塵事宜的。不過,大約一刻鐘不到,就匆忙離開了。一上午就這樣,沒什麼新意的就結束了。恩心也不著急,想著這酒宴是擺在晚上了。
下午,大概是三點左右,恩心見魏平生出現在了酒樓門口,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