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嗯,我們恐怕被人盯上了。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但讓大家還是小心一點。”
“是誰?”
“今天我在茶樓看到了這個城的守衛隊長,一個看似無害,卻很危險的傢伙。他是城主的心腹,貌似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
看著主子無關痛癢的說出這句話,翰笙不無擔憂的說:
“我去調查一下這個人。”
“好,不過萬事小心點。”
“知道。”
晚飯之後,心情煩躁無心看書的恩心讓紫玉早早的準備熱水,開始沐浴。褪盡衣衫,坐在裝滿熱水的木桶裡,頓時從腳底到太陽穴都開始舒展開來,讓連日來緊崩了神經徹底放鬆下來,靠在桶沿舒服的嘆了口氣。紫玉拿著布給主子擦背,透過有些朦朧的水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紫玉,我的後背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猙獰?”
“怎麼會?主子的背很漂亮。”
“你不用隱瞞,我能摸的到。”
“主子很在意嗎?”
“還好,在背上倒不是那麼介意,若是在臉上,我可能會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這樣的痕跡落在主子光潔玉白背上有些可惜了,況且主子以後還要大婚的。”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也許可以有別的辦法呢?”
“能有什麼辦法?我可不認為這世上有什麼去疤生肌的良藥,要說淡化、遮掩的我還信一些。不過我後背的刀痕已經很淺,只是劍捅的傷痕太深,不那麼容易淡化了。”
“主子剛才說得遮掩是什麼?”
“哦,那是在疤痕上紋身的一種辦法,根據傷痕的形狀,紋出類似的花紋或者頭像什麼的。不過這也是需要技術的,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紋身?”
“怎麼,紫玉對這個感興趣嗎?”
“不是,不過我聽雲帆說過類似的話。”
“雲帆?”
“是啊,前段時間,他和項天裕逗嘴,說若是天裕再敢揭他的短,就用針把他繡成老鼠。”
“哈哈,雲帆真逗,不過他是大夫嘛,平常經常給人扎針,會一些紋身之術也不奇 怪{炫;書;網。”
“主子要不要試一下?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情,雲帆也挺閒的,他說自己都快發黴了。”
“不要說得那麼輕巧,紋身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其過程繁瑣不說,一不小心發炎的話,還會有併發症的可能。”
“這麼危險嗎?”
“還好,主要是主子我怕痛。”
恩心以為這些只是自己閒聊的範疇,不會怎麼樣。沒想到第二天一早,雲帆就滿臉笑容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還很獻寶的說:
“主子,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啊?”
“什麼?”
“就是替主子紋身啊?”
“紋身?我什麼時候說要紋身了?”
“紫玉今早告訴我的。”
看著雲帆不懷好意的笑,恩心知道這個紫玉又一次好心並錯誤的轉達了自己的意願。按了按一早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有些無力的說:
“我沒想過要紋身,昨天只是和紫玉閒聊,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當真了,你怎麼也參合進來拉。”
“可是這也沒什麼不好啊,主子放心,我的紋身技術得於師傅的真傳,既不痛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我知道,不過我不打算在自己得身上扎針,你還是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吧。”
“主子最近很煩心吧?”
“是有一些,這種掌控感很弱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那就讓自己放鬆一下吧,紋身也是一種很好的解壓方式,些許的疼痛會讓人更清醒。”
恩心看著雲帆很是認真的臉,有些不好拒絕,想到也是很有道理,雖然過程有些自虐,就說:
“需要幫手嗎?”
“不用,我一個人就好。”
接下來,恩心叫來紫玉,讓她去準備一些東西,順便看守自己的房門。待一切準備就緒,雲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主子說:
“主子,能否讓我看看你的後背,這樣才能根據疤痕的形狀來確定需要紋的花紋。”
恩心轉過身去,褪去衣衫,露出了光潔的玉背,要不是因為上面的破壞美感的疤痕,不管是從線條還是顏色,這都是雲帆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