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鞋子,其餘的都和昨天一樣。
本來嘛,一個小孩子,又不是什麼名姬,沒有非得讓他們驚豔的義務。好在恩心面板白,整體感覺清爽明朗,還不錯。
來到溯河邊的時候,恩心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顆煮雞蛋了。誰能告訴自己,這只是一條河,而不是江。也太寬了吧,該比得上前世的長江了。不,錯了,比長江還寬。唉!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好像什麼都是大一號的,恍然覺得前世的擁擠只是一個傳說。
下了車,隨著文書哥上了畫舫。還是昨天的那些老面孔,只是多了幾個女子,想來是給柳紅杏伴奏的。環視了四周,沒發現柳紅杏的麗影,她不是非得特效才出場吧。
船倉、甲板上三三兩兩的文人在那拿著酒杯交談著什麼。文書哥去向老師等人打招呼,留下恩心一人在那無所事事的在畫舫上閒逛。
站在甲板上,吹著河風,柔柔軟軟的,像情人的手。看著對岸隱隱約約遠山的影子,陽光下,河面波光凌領,像點點的碎金,此地此景很容易讓人放鬆。
恩心坐在畫舫寬寬的欄杆上,讓腳懸空在河面上,享受著來異世界後,難得的愉悅。不覺哼出了前世的歌曲:
風吹雲動天不動
水對船移岸不移
刀切蓮藕絲不斷
山高水遠情不離
雨綿綿情依依
多少故事在心裡
霧夜煙雨濛濛唱神州
百年巧合化今情
善惡皆會得報應
禍福自然有天理
梨園樁樁絲線牽
萬事悠悠當自理
雨綿綿情依依
多少故事在心裡
霧夜煙雨濛濛唱神州
百年巧合化今情
——改自煙雨唱揚州》
也許唱的太投入了,恩心不再去苦惱怎樣在這個異世界裡活下去,也不去煩惱是否會被捲入政治鬥爭裡,更不去想會有怎樣的未來。只是投入的唱著,這一刻只屬於自己。
當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歌聲迎來了多少人的駐足,自己現在被多少雙眼睛看著,那天真爛漫的純真又是怎樣的耀眼。此時此景,也許這就是人常說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魅力吧。
唱完了,想著文書哥一會找不到自己該著急了,準備趕緊下來。抬頭,發現岸邊、船上都是人。自己可悲的又一次成了焦點,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
一時,藉口、說辭在腦子裡快速運轉。
可惜,沒有足夠的時間。文書哥已經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把自己抱了下來,帶到那群大腕的旁邊。感覺船加速了,耳邊的風大了許多,吹起了自己的裙角。
進了船艙,柳紅杏已經到了。這次算是真正見到本尊了,沒讓人意外,美的讓人驚為天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宛如一副預說還羞的畫。
看自己進來,嫋嫋的走到自己面前,含笑的問:“妹妹剛剛唱的歌真好聽,不知道歌名叫什麼?”
恩心想過會被任何一個人問,沒想到到頭來卻是柳紅杏。
“哦,是跟父母跑商的時候聽人唱的,母親很喜 歡'炫。書。網',就把其稍做改動修整後教我的。怎麼,紅杏姐姐也很喜 歡'炫。書。網'嗎?”恩心一臉天真的問。
“是啊,這些年雖填歌寫詞良多,可能觸動心絃的卻無一首。今天見妹妹在船頭怡然自得瀟灑得模樣,到底是年輕啊,真是讓我羨慕呢。”
“那只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天真罷了,相比與此,我倒是更羨慕紅杏姐姐的花容月貌之姿和成熟婉約的氣質呢。”
“哎呀,妹妹一張嘴可真甜。夏公子,你這回而可是撿到寶嘍。”
“那可不,自從恩心來了,我的臨溯居可是熱鬧不少啊。”說著還摸摸恩心的頭,一幅兄妹相親相愛天倫圖樣。
既然來到畫舫,眾人接下來就開始了文人雅士千百年來不厭其煩的吟詩作畫聽曲。
老實說,恩心雖不太感興趣但也不討厭。不愧是鴻雅書院出來的,個個都是有兩把刷子的。門生有才,做老師的當然面子。林雅瑟一直捋著自己漂亮的小鬍子,在那邊一臉的驕傲。
除了是孩子的恩心沒有參加外,輸的人都要懲罰的。至於懲罰嘛,由老師說了算。
讓恩心意外的是籃狐狸竟然會功夫,第一輪輸的時候,一套劍法舞得如行雲流水,瀟灑之極。第二次輸的時候笛子獨奏,那笛子和上次素雅齋贈送給自己的一摸一樣。第三輪又輸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