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了,自然會想起你的諸多好處,到時候,你的地位才能牢不可破!”
又朝著綠柳道,“你這幾日別出去瘋跑,在屋內多陪陪你姐姐!”
綠柳聞言垮下臉,嘟起嘴,抱著福王爺的手撒嬌,“父王,忘憂森林風景如畫,不如我帶姐姐四處走走,好不好?”
“森林裡到處都是毒蛇猛獸,你姐姐若是有所閃失,安王爺找我要人,我卻找誰去?”
綠柳見福王爺動了真火,哪裡還敢再撒嬌放肆,只能怯怯地鬆開手,點頭應是。
“聽說,陛下是你師兄?”福王爺好似不經意間提起,臉上的肥肉微微顫動著,緊緊地盯著衛思辰的臉,不錯過她臉上任何的表情。
衛思辰身子一軟,就勢滑到地上,伏地跪著,輕聲應是。
當日在雲翳山莊救下莫淮笑,綠柳一直都在旁邊,衛思辰早知紙裡包不住火,福王爺肯定會知道自己和衛景濂之間的關係,這時候被問道,倒也沒有驚訝,只是有些怕他藉機從中做文章。
“好孩子,怎麼又跪下了?”福王爺親自扶了衛思辰起來坐下,憐惜道,“真沒想到,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是我看著長大的陛下,竟然都師從天七老人,真是多虧上天厚愛。”
“好孩子,你若是早些告訴我,你的師傅是天七,我也不會誤認為你走了邪路,讓你吃了那許多苦。”福王爺說著說著,竟落下淚來,一旁的綠柳乖巧的用帕子替他拭去。
衛思辰知道,他這是在為當初給自己服食傾城之毒做解釋了,那痛徹心扉的感覺,至今想來,都會渾身一涼,卻只是被他一言帶過,磨滅所有不堪的動機。
“父王,我只是平凡女子,如今功力盡散,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衛思辰垂眸低聲道,“父王每次都及時送來解藥,思辰並沒有吃苦!”
“什麼?”福王爺握住衛思辰的手,惋惜道,“天七老人的徒弟,竟然……竟然散盡功力,誰下的手?”
衛思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
“辰辰,你……罷了,你是我的女兒,又是安王心尖上的人。”福王爺臉上的悲色,來得快也去的快,“更何況,你還是陛下的師妹,普天下,再找不出比你更尊貴的女人了,沒有武功有什麼,任誰,也不敢欺你。”
對於福王爺的試探,衛思辰只是一笑帶過,面露悽楚之色。
“請父王千萬別在陛下面前提起我……”衛思辰雙眼含淚,大膽地抬起頭,直直地看著福王爺渾濁的眼睛,“師兄早被師傅逐出師門,和我,更是形同陌路!”說著話,衛思辰有意伸出手,去碰觸那當初被衛景濂橫刀相向的地方。
福王爺乾笑著,目光隨著衛思辰的動作移了移,揉搓著肥胖的雙手,難得沒有繼續追問。
三人又說了好一會無關痛癢的話,福王爺便露出幾分疲態,衛思辰藉機拉著綠柳退出來。
臨走前,福王爺只說身體有恙,會前往忘憂森林深處的一處溫泉醫治,讓綠柳和衛思辰這幾日不用前來請安。
“外面傳言,安王府的辰夫人不滿安王迎娶正妃,第二日都沒給正妃敬茶,就賭氣跑回了雲翳山莊,一直閉門不出。”不待衛思辰發問,綠柳便將收到的訊息一股腦的全說出來,末了加上一句,“姐姐怎會落到桃花源那夥人手裡?”
衛思辰隨著綠柳進了她華麗精緻的臥房,確定周圍沒有人偷聽,才懶懶樣地趴在綠柳的床上。
“這忘憂森林到底有什麼寶貝,值得你們千里迢迢地跑過來?”衛思辰一副抱怨的口氣,嘟囔著,“我好好地在安王府待著,招誰惹誰了了?莫名其妙就被擄來,差點成了亡魂。”
“姐姐你是被擄來的?”綠柳神色間異色一閃,似恨似嫉,掩著嘴輕笑著,“父王聽說忘憂森林有長生不老藥,所以……”
“這洞府,你們大概經營了許久吧?”衛思辰故作驚訝地繼續問,“聽桃花源的人說,這龍鳳湖就一個入口,你們難道是穿過忘憂森林進來的?”
綠柳害怕被套話,又懼怕衛思辰的點穴,沉吟著,思考該如何回答。
“沒想到父王手下真是能人輩出,忘憂森林兇險無比,他竟然也能長驅直入,真是了不得!”衛思辰將頭埋在錦被中,不讓綠柳看清自己的臉色,只當綠柳預設了,低低地笑著道。
“姐姐說哪裡話,我們還不是從龍鳳湖進來的……”話一說完,綠柳便知不妥,不過轉念一想,衛思辰如今就在身邊,倒也不怕她向著誰洩露出去,便詳詳細細地解釋道,“這洞府啊,一年前就開始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