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以後勿奔波勞苦,胎應該能安好。另外還要提防一下,夫人的是雙生之胎,可能會早產,然而只要靜心安養,相信亦能足月。”
鍾離伊頷首,“謝謝大夫,小女子會謹記的。”
這兩個月來,她被囚禁,逃離後自己謀生,自然是奔波勞苦,只是以後她還真的能靜心養胎嗎?
“這樣吧,白公子,老夫開一些補血安胎的藥給你夫人,記得要按時服用,這才可解後顧之憂,以保胎兒順利保住。”
白公子微微一愣,不由失笑,眼中有一縷羞澀之意,鍾離伊連忙笑道,“大夫,白公子是小女子的恩人,並非小女子的相公。”
大夫一聽,連忙以示歉意,開了藥方後,方在彩宛相送下離開。
白公子笑意盈盈,這美貌公子笑起來,有若驚天之人,實是讓人驚歎不已,連看習慣了獨孤冽那種冷漠美男的鐘離伊,亦不由得暗暗驚歎。
“鍾姑娘勿要著急,這裡雖然是本公子朋友的府宅,但是本公子愛住多久就多久。鍾姑娘若是暫時沒去處,也可以在此養胎,白某定然會好好相待。”
與小女子本不相識,為何會如此傾力相助?”
白公子眼神瀲灩,笑意溫潤,“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一向為人心善,無論遇到誰,都會傾力相助。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孩童,在下更是樂意為之。若鍾姑娘不信,大可以問問彩宛和在下的人。”
鍾離伊愣住,世間善良之人的確不少,但能不能遇上,還得看她的運氣,如今她亦別無選擇。
若將將她真實身份告之他,不知道他會不會送她回瑖國?
最重要的是,他應該不會與瑖國的奸細摻和在一起吧……
鍾離伊不由得眉頭一蹙,有時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不過,她實是沒其他辦法了,如果能讓他給一筆銀子自己回國,亦是非常危險,畢竟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獨自上路都是很引人注目的呢。
“在下還是不打擾鍾姑娘歇息了。若鍾姑娘想回家,大可以和在下道來,在下必定會送姑娘回去的。”
白公子笑道,盈盈退下,溫文有禮的男子消失在鍾離伊的視野中。
雖然鍾離伊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對這個溫文優雅的男子,還是有一定的好感,至少,他不會傷害她。
白公子走後,彩宛進入侍候鍾離伊。
“姑娘,我們公子是善心之人,在此前,公子亦搭救過很多無依無靠的孤兒等等。所以姑娘不必對公子懷有戒備之心,與萬物為善,乃是公子的做人之道呢!”
彩宛笑道,鍾離伊頷首,靜靜地閉上了雙眸,她的確需要思考,那位白公子,可不可信。
考慮了兩個時辰,鍾離伊終於想出一個好法子。
那就是,她可以冒充獨孤冽身邊侍衛的親人,藉此,讓他送回京中。
於是讓彩宛幫忙請來了白公子,她書了書函一封,交於白公子,請他代捎至瑖國。
白公子自然應了。
然而等了十日,卻沒有一點音訊。
鍾離伊直覺,一就是白公子沒將她的信給捎去,二,便是瑖國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如此一來,鍾離伊只能請白公子送她回瑖國。
白公子倒是應了,出行的那日,卻見白公子也坐在馬車內,鍾離伊略為驚訝,自以為他會請自己的手下送她,如此盡力,不知是憂是喜。
“在下見姑娘身懷六甲,故而親自與手下送姑娘回國,並且在下亦很想去瑖國遊玩一番,是以,我們便能同行了。”
白公子笑意盈盈,為了避嫌,他打算坐到另一馬車上去。
鍾離伊甚是感激,淺淺一笑,眸光流轉,眼神卻若有疏離。
她不清楚白公子的身世,怎麼著也不能過份信任,不過到了這一地步,她終是沒有選擇。
“謝謝白公子,公子的大恩,小女子日後定然相報。”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姑娘上車吧,彩宛,你在這裡照顧鍾姑娘罷。”
白公子下了車,朝彩宛吩咐道,彩宛應了,扶鍾離伊上車,馬車很寬敞舒適,坐榻也軟軟的,很合適懷孕的女子。
“姑娘,你可知道啊,這車兒,還是我們家公子特意為姑娘所訂造的呢!”彩宛一臉羨慕的神色,鍾離伊以笑沉默。
白公子的恩情,她能報,必報。
只是瑖國的情況,可能不會太樂觀,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上呢?只怕獨孤冽真的是抽不開身,方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