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任他們為之,朕還得討好如妃?”
獨孤冽雙瞳中若有薄怒。
他厭惡那些女人,卻不得不去接近她們,以施詭計。
“皇上勿動怒,這大可不必擔心,臣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如今北邊告急,馬大將軍可以到那邊去當作援兵,至於關將軍的人馬,臣已然找到他的兵符,自然也不必畏懼皇宮內亂了。”
攝政王笑道,獨孤冽略有些驚訝,“你是在哪裡找到兵符的?”
“關將軍的府中。說來也奇怪,上次去關將軍府宅中大搜尋了一次,卻什麼也沒尋著,而這一次臣只是無意中走進去,居然給尋著了。”攝政王眉頭輕鎖地道。
“臣是看到一個形似關將軍的人走入了關府中,是以才進去。沒想到卻在他的書房中找到了,真是一件怪事。”
攝政王將事情和盤托出。
獨孤冽雙瞳一亮,冷笑一聲,“看來,關尚在並沒有背叛朕,否則,就不會將兵符交給你。”
若真的背叛了,關尚在大可不必將兵符交出來。
攝政王眉開眼笑,“是以,臣恭喜皇上,關將軍乃一得力棋子,少了他不行。”
他說罷,恭敬地將兵符交上來。
他明白,一個王爺掌握了太多的兵符,會引起皇上懷疑,而他,自然不會讓這種懷疑發生。
獨孤冽靜靜地看著攝政王手上的兵符。
自古以來,兄弟奪權謀位,骨肉相殘的例子並不少,並且可以說上是處處皆是。
可是他和攝政王,卻能和平地相處瞭如此多年。
如今看來,攝政王亦毫無異心。
他是有些不解,像獨孤冽有過如此陰暗童年的人,對權力要不就強烈渴求,要不就是厭惡之,而獨孤冽是屬於後者。
但是像攝政王沒有什麼陰影的人,身為王諸,他一點也沒有奪權的心思嗎?
獨孤冽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懷疑攝政王,但是為了避免更多的混亂和麻煩,他得和攝政王說清楚。
“皇弟,其實兵符在你的手中,朕很放心,不必上交。朕知道一直以來,皇弟為瑖國江山大業付出很多心血,只有皇弟,才有資格當瑖國的皇帝。是以,等這一場暗戰過後,朕決定禪讓,在此前,皇弟只要安心掌握證據,安排佈局便可。”
獨孤冽淡淡地說道,認真看著攝政王的雙目。
攝政王怔了怔,連忙搖首,“皇上言重了,皇上才是瑖國的明君……”
“皇弟,不必如此謬讚朕了。朕的心一直不在江山之上,若非為了伊兒,朕才不屑誰動亂誰造反。只不過為了保護自己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