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願意?”
獨孤冽冷然問道,如今情況危急,正是用人之時,他亦深知不能和所愛的人在一起的痛苦。反正獨孤冽從來不在乎後宮的女人,賢妃和誰在一起,倒真的沒有妨礙到他!
雖然帝王佔有慾都強烈無比,換作從前的獨孤冽,必定會賜死二人,只是時過境遷,他終是明白了許多從來沒徹底理解的東西。
“卑職願意……卑職以後誓死忠於皇上!”
歐陽靖大喜,猛向獨孤冽磕頭,而李略急急趕到。
“快,趕到皇后的秘密居地,將高遷捉拿!”獨孤冽冷聲命令道,“歐陽靖,你也一同去!”
李略看了歐陽靖一眼,略有迷惑,不過他還是瞭解到獨孤冽的心思,“皇上放心,臣就算是丟下小命,也會盡量保住皇后的!”
獨孤冽頷首,目送他們急急離去的背影,心亂如麻。
獨孤冽從秘道出到御書房,卻看到攝政王在書房急得團團轉,一看到獨孤冽出來,攝政王才鬆了一口氣。
“皇弟如此急著見朕,可是有急事?”
攝政王正欲行禮,獨孤冽一揮手,示意他正奔話題,攝政王臉色有重重憂慮,“皇上,有人來報,說進入瑖國京城的遊客突然大增,雖然以商炫、遊客、尋親者等等不同的身份,但這一批人還是極有可疑。”
獨孤冽冷笑一聲,“那應該是楚商凌的人吧?”
“只是有男有女,分不清是不是昭國之人。另外……有人來報,昭國和東國達成了協議,可能會在這幾天內入攻瑖國。”
他們不正式宣戰,因為不將瑖國放在眼中。
獨孤冽臉色陰沉了下來,這兩件事,的確又是一大危機,而馬家那方面,亦算是內患,如今內外混亂,這一場大戰,他還能贏嗎?
“馬家那方面如何了?”
“還沒有動靜。”攝政王如實稟報道,“皇上如此寵愛如妃,或者馬家在等待著機會,不過若然皇上能一直寵幸如妃,估計他們會罷休。他們希望的,只是如妃能懷上皇上的子嗣。”
獨孤冽眼中泛著冷森之光,“皇弟,你想得太天真了。馬家公然去查探皇后行蹤,便有大逆不道之向。如果以後朕做了什麼令他們不滿意之事,是不是便得反了朕?任何對朕有異心的,都信不得,留不得!”
攝政王略為猶豫,“可是如今水深火熱,皇上如何能在這種情況下斬草除根?”
獨孤冽眉頭一挑,冷笑,“朕自然有辦法。”
他從書案上找出了一卷竹卷,開啟,上面只有寥寥幾字,但攝政王一看入眼中,立刻頷首,“皇上這法子,的確有用,只是要看時勢。若馬家糾集了很多人馬,這法子,可能行不了。”
獨孤冽笑得更是冷漠,“朕怎麼可能讓他們糾集太多人馬呢?明天一早上朝,和眾臣商討一下,冊後之事。”
攝政王一聽,眼前一亮,大讚嘆道,“這方法好!”
獨孤冽卻高興不起來,他如今身為皇上,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鍾離伊身處險境,而他卻只能在皇宮裡乾著急。
攝政王留意到獨孤冽的沉默,安慰道,“皇上請放心,大齊三太子畢竟是有言有信之人,再加上李略等人,即使有一兩個不可靠,但是大部分還是忠於皇上的。”
獨孤冽冷笑不言,如今的他,只專心等著李略歸來的訊息。
“還有,其他盟國聯絡得如何了?”
獨孤冽突然想起昭國聯合東國之事,若是其他盟國都不借兵,只怕這一次真的要向白烙遲借兵援助,但是必須得分兩個城池給他。
然而是其他盟國,當然不可能無償援助。
“回皇上,西平國答應了出兵援助,只是戰後需要我國每年獻上一萬石大米,一千匹絲綢,五百名美人,一千兩黃金……”
獨孤冽臉色一冷,這條件不小。
如果每年如此,那麼,還真的不如和白烙遲達成交易。
因為如此一來,這兩個沒有什麼交往的大國,可以有其他的來往,如商業,生意等等。
“還有其他盟國呢?”
獨孤冽冷聲問道。
這些盟國又有什麼用,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都無國願意爽快援助,借兵,儘管有幾個是大國,但是獨孤冽亦明白,那些大國,也在對他們虎視眈眈。
攝政王臉色黯然,“其他大國的條件,比西平國還要苛刻,更主要的是,他們不一定是真心援助我們,只怕到時援兵到此,突然反悔,我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