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皇上最愛打獵、圍獵,如今帶一個手機無份的女人去圍獵,倒是第一次啊。
寒風刺骨,鍾離伊不由得攏緊了身上的披風,然,肌膚上還是起了一顆顆的雞皮疙瘩。
“冷?真笨!怎麼不多穿衣袍,朕有薄待你了?”看到鍾離伊如此,獨孤冽冷冷地道。
鍾離伊天生也傲氣,在那麼冷的日子裡倒忘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皇上,你二話也不說就拉奴婢出來,奴婢怎麼知道是去後山?”
“你……你還頂嘴?”獨孤冽瞪大眼睛,像一無知少年。
平時冷血的獨孤冽會有這一副表情,鍾離伊怔了怔,倒覺得這傢伙突然顯得有些可愛。
“皇上雖然為天子,但事情錯了,奴婢亦有權還嘴。”鍾離伊不依不饒地冷冷地道。
獨孤冽略惱怒,他作為皇帝,還不曾有人和他絆過嘴呢。
這小小的平凡青樓女子,居然敢冷口冷麵地反駁他?
“朕說你笨,你就笨!”
他一時像個孩子,冷冷地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鍾離伊又好笑又無奈,風太冷了,也無須和這個冷血皇帝說什麼,索性將披風拉上一點,掩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雖然冷得臉都有點紅了,然,半面如花如玉,獨孤冽怔了怔,怒了,一把拉下了她的披風。
“你不想見到朕?”
獨孤冽冷冷地道,第一次有一種被人厭惡的感覺。
鍾離伊啼笑皆非,“皇上……奴婢冷,難道不能以衣擋面嗎?”
獨孤冽強硬一拉,將鍾離伊拉入了懷中,左手緊緊地摟住她的腰,右手倒是將她的臉按到了懷中。
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
鍾離伊臉紅耳赤,掙扎幾個,無望掙脫,一下子想起自己的身份,便慢慢地安分下來了。
她不再是皇后,不再是公主,不再是別人手掌上的珍寶。
再任性,再反抗,亦只怕小命都難保了呢!
車輦穿過了各宮的大道,引得眾人紛紛張望,見皇上竟然摟著一女子朝後山而去,眾女心中黯然,發生了的奇蹟,卻不在她們的身上。
後宮眾多嬪妃,誰不想得到皇上的寵幸?然,皇上卻從來不招人侍寢,連看一眼都沒有。
五年了,她們望穿秋水,終是盼不到這一天。
而如今,能得到皇上寵愛的,竟然是一名無權無勢的手機女子?
還是一名他國的青樓女子?
頓時,嫉妒,恨意,不滿,絕望等等的眼神,跟隨著那遠遠而去的馬車,連綿不斷。
*****
後山圍獵場。
車輦停下,鍾離伊被獨孤冽橫抱著下車,一隊人馬迎面而來。
017:春心動4
此處於半山,冷風更為肆虐,鍾離伊凍得小臉都紫了,顫抖著跟在獨孤冽的身邊。
“皇上,臣等候多時了!”
一個著青色宮服的男子大步而來,滿臉都是燦然之笑,五官輪廓和獨孤冽有些像。
那正是攝政王,二人皆同一父母所生,手足親情極深,所以,獨孤冽毫不猶豫地將皇權交給了攝政王。
然,攝政王亦無心奪太后賜給獨孤冽的皇權。
這於皇宮是極難得的。
“皇弟,今日有點事遲了。”獨孤冽淡淡地道,看了一眼一直在打冷戰的鐘離伊。
攝政王獨孤昭的目光落到了鍾離伊的身上,怔了怔,淡笑著問,“冽,這就是那位青樓女子?”
“正是。”
獨孤冽竟然不介意攝政王叫他的字。
攝政王也直呼其字,令得鍾離伊極為好奇。
這男子,是誰?
“果然是天下絕、色,怪不得皇上會看上了呢!”
攝政王笑,他身邊的一名男子亦上前給獨孤冽行禮。
此人,乃是攝政王之友,亦是當朝最年輕有為的將軍——關尚在,時年方二十六,卻久戰沙場十年,乃為十六跟隨為父出兵,屢屢為瑖國立了大功。
“臣關尚在參見皇上,皇上……”
“愛卿,不必多禮,準備就座吧!”
獨孤冽淡淡地道,朝一側的馬匹走去。
關尚在看了一眼鍾離伊,眼中閃過了驚、豔之色。
那女子,披著一件紫色貂皮披風,裡面只有一件單薄的錦羽蓮花抹胸,正冷得顫抖不已,然,那雪玉肌膚,那柳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