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部,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華子,
“你瘋了嗎?”低吼,“女人我有的是,兄弟只有你。”
那幾乎是感恩戴德的眼神,張巖覺得這一刀值得。
智言冷笑,戰林濤,你比智言狠,你殺人都不弄髒自己的手。
扶他坐到沙發上,洗手間拿出一條毛巾讓他按住傷口,
“華子來接你,其他的都不要想。”
“戰總,張巖還一個腎給您,求您原諒我。”
“什麼話,喜歡她你就說,為了一個女人,這一刀,值得嗎?”
“我以後絕不再碰嫂子,求您原諒我。”
戰林濤怎麼會聽這樣的承諾,坐進沙發,幾分沉痛的看著他,“別說這些,先養好傷,別落下毛病。”
張巖,蔣軍的命,你還一個腎,你覺得夠嗎?
張巖知道戰林濤只是暫時平息了怒火,自己這刀只是讓他心裡舒服了一點兒,後面的事情還有好多等著他,也只有等待了 。
給醉酒的智言蓋好被子,戰林濤心裡很痛,只是因為自己遲到了一會兒,便讓她遭遇了這樣的事,愧疚難以掩飾。
握住她的手,想要親吻,卻看到了那枚鑽石戒指,慢慢擼下來,緊緊盯著戒指,隨後又給她戴上,調暗了臥室的燈,走出 房間。
智言翻了個身,握著自己的戒指,戰林濤的這個動作似乎也提醒了她,離開了,就要決絕吧,何必留著這個東西,去律師 那裡簽字的時候,留給他吧,讓他送給他愛的人。心口很疼,眼裡有淚水溢位,狠狠吞著眼淚。
腦科專家看著劉宇辰給他的報告,半天沒有說話,
“他現在還有什麼異常?比如是不是更快掌握一些技能,甚至記憶力比從前好很多?”
劉宇辰愣了一下,“醫生,他失憶了,只記得他父母,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說的是現在。”
劉宇辰思考了一下,蔣軍的邏輯思維能力非常強,對數字也有種莫名的記憶能力,但那是他的本色,難道這有關係?
“我不太清楚,您就幫我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腦科專家苦笑,“我沒見到病人,沒辦法回答你,但是按大多數人的掃描結果分析,一個人的左顳葉海馬區沒有受傷,一 般不會影響記憶能力,而且你也說了,他現在的記憶力並沒有異常,很可能是心理上的應激障礙,一般來講就是對自己不能接 受的事,選擇了逃避,是心理疾病,最好找心理專家會診。”
劉宇辰苦笑,蔣軍,你得的是心理疾病。
聽著劉宇辰的話,智言眼神閃過一絲憂傷,嘴角卻是一抹淡淡的笑容,是應該忘記,煎熬你的心魔,忘記才能重新開始生 活。
“宇辰,不要讓他想起來。”
“姐,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可是真的不忍心看著你們都痛苦。”
“可是你知道嗎,讓他想起來,我們會更痛苦,無止盡的痛苦,甚至都不敢面對對方。”
“只是因為戰林濤要毀掉興業,有那麼嚴重嗎,他想起來,會理解你。”
悽美的搖搖頭,“他心裡有把刀子,刺得太深,拔出來,我們都會死。”
不解的看著她,“什麼事兒?能要了你們的命,姐,你告訴我。”
眼淚流下來,咬咬嘴唇,“現在他想忘,甚至都不願想起我,我想也是逃避這件事,宇辰,姐姐求你,千萬不要刺激他, 讓他恨我吧。”
“哎,你又不說,你們又都那麼痛苦,何必呢?”
“求你了,答應姐姐。”
劉宇辰無奈的點點頭,“但是他早晚會想起來,我們能瞞他多久。”
“他會愛上別人,漸漸的就會把我忘了。”手指擦乾眼淚,“叫雪琪回國吧,不要讓她再摻和進來。”
“我知道,即便蔣軍會再愛上她,我還怕有一天他想起來,又傷害雪琪呢。”
智言笑了,“雲默和顥然好嗎?”
劉宇辰嘴角的笑容消退,“沒媽的孩子,能好到什麼地方?!”
智言心裡刀剜一樣的疼,垂下頭,眼淚又滑下來,他忙握住她的手,
“挺好的,我瞎說呢,家裡人都很照顧,你放心。”
智言抓起手邊的包,站起身離開咖啡廳,她孱弱的背影,定格在劉宇辰的眼裡,許久沒能回過神……
蔣軍覺得頭有點疼,他看著手邊的手機,迅速的撥打了雪琪的電話。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