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如果不是我的,你是不是早走了,因為顥然是我兒子,不是戰林濤的,他不要你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那樣的。”
“骯髒的身體,骯髒的女人,讓我的兒子都不乾淨。”他仰天長嘆,“我真的該被車撞死,活著看自己的笑話,不如讓自 己死——”
“哥——”心碎的一聲吶喊,不能死,不要再提到死了,一次已經夠了。
“別再叫我哥,我受不起。”
他扭身向門口走去,智言站起身,想拉住他,又重重的跌坐在地上,他的腳步停下,但沒有回頭,
“我們離婚吧,你走吧,永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門重重的關上,智言淚如雨下,劉宇辰跑進來,扶住她,“姐,”他知道她心碎了,這個時候,是誰都要心碎,讓她坐進 沙發,抬起她的右腳,“我送你去醫院。”
智言拉住他,“東西都收拾好了,在樓上的客房,幫我拎下來。”
劉宇辰心裡難受,當年自己不該任性,更不該幫智言吞戰林濤的資產,如今……
他拿到那份事故調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戰林濤要報復智言,只是不知道他除了索命,還要她。
蔣軍看著劉宇辰拿走了她的行李,心如刀絞。
這真的是那個照顧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女人嗎?
那個每天晚上和自己幾乎耗盡熱情的女人嗎?
真的是她要索他的性命嗎?
如果不是真的聽見,他怎麼能相信。劉宇辰抱著她上了車,她甚至連孩子都不想看一眼,看來你真是要絕情。
顥然的哭聲從視窗傳來,智言推了一下車門,又關住了,手按住胸口,“宇辰,開車吧。”
淚水無聲的滑落,劉宇辰啟動了車子,這個秘密,能守多久,蔣軍真的能忘掉一切嗎?
在戰林濤的酒店,開了那個房間,孤獨的等著明天中午的到來,手邊是自己的護照,該走了,和他回紐約,心刀剜一樣的 痛,牽掛只有七個月大的顥然,還有才七歲的雲默,更牽掛那個被自己深深傷害的剛剛病癒的男人。
光腳走在地毯上,右腳鑽心的疼,不禁彎腰扶著茶几,皺起眉頭,一瘸一拐的走到廚房,拿出一瓶芝華士和一盒冰塊,坐 到吧檯上獨自斟酌。
手邊放著手機,只打上幾個字,還沒有發出去,陽臺有聲音,嘴角一抹冷笑,按動了那個傳送鍵。
張巖拍拍手掌,撩起紗簾,看見她,奸佞的笑,從她身後匆匆走過,廚房洗洗手上的塵土,然後從背後抱住她,嗅著她的 髮香,吻著她的頭髮,
“好寶貝兒,以為自己看錯了,真的是你。”坐到她身邊,拿過她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一年多沒見了,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