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他的獵物。他的手已經滑進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頭 埋在自己的頸窩,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肩膀,就這樣嗎,智言?就這樣把自己交給蔣軍嗎,一輩子跟著他嗎?就這樣逼走江恆, 就這樣放棄你們的愛嗎?
上衣被輕輕褪去,她看著他的眼睛,眼前卻浮現出江恆的樣子,
“好老婆,別用那蝕骨銷魂的眼神看著我,要命啦——”
“唔——”
“啊——兒子他媽,還沒拉窗簾呢,唔,至少關個燈吧——浴室裡太誇張了吧——”
……
嗤嗤的笑了,那種沒有負擔的愛,才是我想要的。
蔣軍脫掉自己的襯衫,見她傻笑,猶豫了一下,埋下頭想吻她,她卻突然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搖著頭,
“哥,不行,不要。”
蔣軍伏在她身上,雙手繞到她背後,解著那兩粒釦子,壓住她讓她掙扎不得,“別叫我哥,我是你男人。”
“不,求你,求你了——”智言突然大哭起來,“我們不能愛,我還愛著江恆,不能愛你。”
釦子鬆脫了,蔣軍聽著那樣刺耳的一句話,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趴在她的頸窩,感覺著她的抽泣,翻身下床,走出臥室 。
門鈴急促的響著,蔣軍喝了口啤酒,走過去開門,是江恆,他看著赤膊的蔣軍,推開他跑進臥室。
智言背對著門正在穿毛衣,
“小言,不要接受他,求你了。”智言早已是淚流滿面,回頭看著他,他撲到她面前,跪到她腿邊,“我愛你,不能沒有 你。”他枕著她的腿,“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和雲默留在我身邊,你和雲默就是我的家,你忘了嗎?不要離開我。”
智言的手穿過他的頭髮,撫著他的臉頰,淚水撲撲的落下,她笑著吸吸鼻子,“我也愛你,我和雲默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
江恆流著淚笑了,抱緊她的腰。
蔣軍身體埋進沙發,聽著他們的話,大口的喝著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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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父很意外回來的竟然是這兩個人。
“這是我爸。”智言向江恆介紹,“我媽。”
“叔叔,阿姨,我叫江恆。”
智母一臉詫異,身邊玩耍的雲默看見他,忙跑過來,“爸爸。”
“哎,乖兒子,想爸爸沒有?”他抱起雲默,雲默用手摸著他的嘴唇,點點頭。
“蔣軍呢?”智父問智言。
“回煤場了。”
智父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是恨自己的笨女兒,一轉身又把蔣軍給丟了。智母看著江恆,他長的還不錯,但比女兒至少大 七八歲,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不知道以前幹什麼的,不過怎麼也不像開計程車的。她忙給江恆倒了杯水,讓到沙發上坐。
智言徑直走進廚房,將剛剛的剩飯菜熱了熱,放到桌上,“洗洗手,和我一起吃飯。”
江恆笑了,走進洗手間洗了洗手,然後坐到飯桌前和智言吃飯。
“好吃嗎?”
他忙點頭,“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
兩人這麼簡單的對話,眼裡竟都泛起淚花,分別一年多了,這個時候能這樣幸福的吃飯,怎麼不讓他們都感動。
智父智母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慢慢開始理解他們了。
江恆撫著智言的臉,笑著看著她,“老婆,你真美。”手指穿過她的短髮,智言向他的懷裡縮了縮,摟緊他的腰,臉貼著 他的胸口,
“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你第一次坐上我計程車的時候。”
智言抬頭看著他,“騙人,看把你得意的。”
“你動動你的小腦子,哪有一叫車就能是我的車的,都沒懷疑過嗎?”
智言想著第一次坐他的車,那時候剛剛到萊恩,給燃燒的外牆工程重新做預算,深夜和斯蒂文聊得很不開心,就是坐的他 的車,以後只要一要車,就是他的車,慢慢成了習慣,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買通了電臺,只要萊恩公司的人要車,不管在不在班兒,都要通知我。”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那你從來沒和我說過話。”
“我要是說我喜歡你,你還敢要我的車嗎。”
“那可不一定。”
江恆狠狠摟著她,“那個時候的智言梳著長髮,眼睛裡總有一抹憂傷,疲倦的時候就窩在我身後打盹兒,到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