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忙碌的背影和智言幾乎一摸一樣，穿著她最喜歡的那種休閒裝，頭髮束起來，明明是她。

“小言？！”

小北扭過頭，“你回來了，我做了飯，還煲了湯，網上學的，洗洗手吃飯吧。”

蔣軍看著她，愣住了，他扔下手包坐進沙發裡，然後看著電視櫃下面放著的相簿，被人翻亂了，那是他按年月擺放的，她　並不知道。

他走過去重新擺好相簿，小北看著他的舉動，有點意外。蔣軍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右臂，狠狠拎著她，

她驚恐的看著他，“哥，怎麼了？”

蔣軍聽著那聲哥，心針扎一樣痛，“不要碰她的東西，也不要模仿她，你是你，永遠成不了她。”

他隨手揪散了她的頭髮，手力更大，小北疼的掙扎了一下，

“哥，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蔣軍平息了一下怒火，拿起手包離開家，小北揉著自己的手臂，咬緊牙，難道這樣討好他都是錯的嗎。

倒掉飯菜，換下衣服，賭氣的躺在床上，想著蔣軍剛剛冒火一樣的眼睛，還有點後怕。

午夜蔣軍才回來，喝的醉醺醺的，上床抱住她，她掙脫他的懷抱，蔣軍又上來抱住她，

“小言，別生我的氣。”他含混的說，

小北聞見那股刺鼻的酒味，很反胃，再次掙脫他準備下床，他又把她按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撥開她散亂的頭髮，

“別離開我，沒有你我怎麼活，你捨得嗎！”他在她耳邊咆哮，

“我不是小言，我是小北。”

蔣軍一下扼住她的脖子，“為什麼我做什麼都是徒勞，他一直傷害你，你卻依然愛他，你是不是傻了，啊？”

小北驚住了，脖子被他扼住，更是嚇壞了，“哥，我是小北。”

蔣軍的眼神閃過一絲痛苦，慢慢鬆開手，卻撫上她的臉，溫柔的撫摸，“小言，你愛我嗎？”

小北心都碎了，那樣溫柔的撫摸，卻還是忘不掉那個什麼言，

“哥，我是小北，小北愛你，小言不在這，她也不愛你。”一記耳光落下來，打的她都有點眩暈，

“為什麼一直不承認你愛我，你明明愛我，就因為你哥哥嗎，我不想做你哥，我要做你男人。”

他撕扯她的睡衣，小北嚇壞了，看著他冒火的眼睛和幾乎能殺了她的慾望，她只能哭泣著求他，

“哥，小言愛你，你好好疼我好嗎，哥——”

蔣軍看著哭泣的她，輕輕俯下身，溫柔的抹去她的眼淚，“智言，你愛我嗎？”

小北點著頭，“哥，我愛你。”

蔣軍吻住她，摟緊她，“智言，我真的好愛你，不能沒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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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柯陪著張璐璐照顧她半身癱瘓的母親，因為那天激烈的爭吵，張母受到刺激，突發腦淤血，一下癱瘓了，穆柯想要去找　智言的想法再次中斷了，他不能那麼絕情的離開，良心讓他不能那樣做，不能丟下這對母女。

張璐璐緊緊拉著他的手，生怕他會離開自己，穆柯此時要離開的心思也沒了，安靜的坐在病床邊看著張母，時間慢慢的過　著，三個人沒說一句話。

“媽，中午想吃什麼，我去買。”

張母含糊的說了一句，看穆柯的眼睛卻還是充滿了仇恨的。

“我去買，你在這裡照顧我媽。”張璐璐怕他一離開她的視線就再也不回來了，忙說。

穆柯苦笑，點點頭，“誰買都一樣，我不會走了。”

張璐璐瞪大眼睛看著他，真的嗎，他真的能斷了找智言的念頭嗎？穆柯摸摸口袋裡的煙，空了，想出去買，張璐璐卻還拉　著他，

“沒煙了，給我買一包去吧。”

張璐璐點點頭，不捨的鬆開他的手，然後看了一眼母親，母親點點頭，穆柯又是苦笑，這對母女這樣牽制著自己，現在他　已經成了她們唯一的生活支柱了，真的要欠著智言一輩子了。

鼻子一酸，眼眶發熱，他忙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嗚嗚——”張母叫了兩聲，穆柯回頭看了她一眼，“媽，我就在門口站一會兒，你能看見的地方，行嗎？”

張母無奈，眼睛緊緊盯著他，不肯離開半秒。

穆柯看見有人在走廊吸菸，走過去要了一支，然後靠在門邊吸起來，心口隱隱的疼著，智言，你在哪兒，過的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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