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言,你別怕他,你好好看看我,你認識我。”
“你叫什麼名字,告訴他。”
“我叫劉小北。”
“貝兒,他把你當成了別的女人,難受嗎?”
心好像真的碎了,是啊,他把她當成了那個已故的妻子吧,眼淚就那樣無聲的落下,智言用盡渾身的力量掙開戰林濤的胳 膊,奔進浴室,關住了門。
“智言,智言,”
“蔣總,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你還準備怎麼傷害她?”
戰林濤重新拿出一瓶酒和冰塊,倒進杯子,慢悠悠的喝著,
“對了,我紐約的辦公室,有她的醫學報告,不妨回去看看,你這樣對她,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有,她不但想不起來,還會 更痛苦。”
“戰林濤,不要折磨她了,好不好?”
“你沒出現以前,我們過得真的非常好,她是快樂的劉小北,有個富可敵國的未婚夫,不過你出現了,對她寵愛有加的未 婚夫就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了,你瞭解我。”
“別拿那件事威脅我,大不了我去替江恆償命。”
“嘖嘖,”戰林濤搖搖頭,“那件事過去了,黑老鬼、馬老三都死了,你解放了。”
“什麼?”
“早替你解決了。”戰林濤啜了口酒,“所以不用我威脅,智言便會自願跟我走,曾經是,現在還是。”他又倒了些酒, “只是現在**控她,想怎麼折磨她都行。”
蔣軍心裡絞著疼,“你想怎麼樣,你要對她做什麼?”
戰林濤放下酒杯,走到浴室門口,擰了一下門閂,她反鎖了,一腳踹上去,門開了,智言圍著浴巾坐在浴缸沿兒上,驚恐 的看著他,戰林濤快步走到她面前,鬆開了睡袍的帶著,智言站起身,向後退了一下,搖搖頭,浴巾被粗暴的拉下來,手掐著 她的脖子,向上的一個力量,智言的腳尖踮起來,掙扎著抓著他的胳膊。
“不要,”智言推著他,祈求的看著蔣軍,
“戰林濤——”蔣軍額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一個箭步衝進浴室,
手力更大,智言的嘴唇變成青紫色,腳尖在拼命的蹬踏,戰林濤的嘴唇吻住她的臉龐,然後抱起她,架在腰上,頂著牆壁 ,依舊是剛剛那個動作,猛烈的一個撞擊,
“啊——”撕裂一樣的痛楚……
“你放開她。”
“求你走吧,求你了。”智言苦苦哀求著,額頭已滲出冷汗,痛苦的被他蹂躪。
“乖寶寶,他喜歡看,你表演給他看啊,不是和他睡了一晚上,怎麼還害臊。”
“濤哥,放開我,求你了。”
“別求我,求他。”
“求你了,求你走吧,我是他未婚妻,不會離開他。”指甲幾乎摳進了他的皮肉,蔣軍看著痛苦的智言,
“智言——”
“我是貝兒,我叫劉小北。”
智言說話的力氣越來越小,眼看著昏倒在戰林濤的肩頭,隨後向後仰去,被戰林濤扔進浴缸,一下沒頂了,嗆的猛的坐起 來。
“還想看?!”
戰林濤又拎起智言,那種力度,就要弄散她了。
蔣軍的心抽痛著,“戰林濤,你是個混蛋。”退出浴室,扭開門走了出去。
“賤貨!”
狠狠的一巴掌打過去,智言額頭碰到了牆壁上的金屬扶手,一道血痕,一陣眩暈,真的撲倒進浴缸,沒了反應。
“智言,”戰林濤突然叫出了那個名字,隨後把她拉出來,抱著放到床上,“貝兒,你怎麼樣?”
摸著她的額頭,那裡腫起來,但是沒怎麼流血,慢慢睜開眼睛,看見他,下意識的一個向後的動作,被他抱緊,
“對不起,我是太生氣了,原諒我。”
“濤哥,對不起。”
“貝兒,我是愛你,你怎麼能傷我的心。”
身體在他懷裡顫抖著,怪不得自己一直怕他,原來他這樣狠心的對待自己,不,是自己做了背叛他的事,才惹惱了他,他 是在懲罰自己。
“濤哥,我以後不會了,對不起。”
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心裡莫名的疼,那個豹子一樣的男人,那個胸口帶著傷疤的男人,為什麼會讓我付出那麼多,現在還 在為他心疼。
終於等到那輛勞斯萊斯回來,他撲到車前,拍打著車門,戰林濤開啟車窗,他向裡看去,智言別過頭沒看他,但那額頭上 分明有傷口,貼著白色的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