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噴嚏停了,江心言吸了吸,並沒有感冒的症狀,奇怪的皺了皺鼻子嘟囔道:“這是誰在說我壞話啊。”
從皇宮去延古寺的路有些遠,再加上隊伍走的本來就有些緩慢,走了有兩個時辰了,也沒有到延古寺的山底。江心言不知道聖上為她準備了什麼樣的隊伍,便掀開簾子問道畫晴:“畫晴,咱們這個隊伍有多長?”
畫晴不明所以,前後看了下,回道:“回姑娘話,大概三丈長。”
“有多少人 ?'…87book'”江心言又問。
畫晴乾脆伸出食指,輕聲的數了一遍:“回姑娘的話,三十三人。”
江心言點了點頭,放下簾子縮回了腦袋。
畫晴見江心言神神叨叨的模樣,嘟著嘴想問又不敢問,幾番遲疑後,還是收回了目光,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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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玄機妙口
江心言坐在轎子裡百無聊賴,便伸手將剛才畫晴的話拿來測梅花易數。睍蓴璩曉
“出門在外,梅花在手,安全我有!”話音還沒有落下,只覺得轎子突然劇烈的晃動了幾下,外面變得嘈雜起來,嚇得江心言快速的攀住兩邊,穩住了身子。
“江姑娘沒事吧?”外面傳來畫晴焦急的問話。
江心言扶了扶頭上的裝飾,回道:“無事無事,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回江姑娘的話,不知哪裡突然跑出來的兩個頑童,撞上了轎子。江姑娘在此等一等,前面的萬公公正在提審他們呢。”
江心言一聽,面上一囧,哪裡冒出來的萬公公,提審兩個頑童做什麼,便吩咐畫晴說道:“你去告訴萬公公,就說姑娘無礙,莫嚇著孩子,放了他們趕緊趕路吧。”
“是。”畫晴依言去了,不多時,隊伍果然緩緩動了起來。
江心言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做能指揮人的感覺可真好。
一直到過了飯點,一行人才慢慢騰騰的到了延古寺外。
福祿大師的大弟子親自帶著一群小沙彌等在了寺外。
將人安排進了寺內安頓好,那大弟子便來請了江心言:“施主,主持有請。”
江心言一愣,眨了眨眼睛心道:福祿大師這麼急見她做什麼?
只是人家不說,她也不好意思多問,便點頭應道:“煩勞通報,心言這就去。”
在畫晴的攙扶下,江心言一路小拐的到了福祿大師的坐禪之處。
江心言行至房前,心中嘆息,自古以來,修行者居住的環境最是雅靜有意境的,只可惜自己瞧不見,與美景無緣了。
進入福祿大師禪修處時,畫晴只是依著沙彌的話把江心言送了進去,便悄悄的退了出來。
站在禪修的房門口,江心言突然有了一種緊張感,就像以前在現代每次換新醫院看眼疾時一樣,緊張著期待著。
“施主請坐。”房間;裡並沒有點燈,福祿大師卻在昏暗中將江心言看了個通透。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江心言心頭一顫,急忙彎腰堆笑的回道:“見過福祿大師。”
江心言後腳跟在四周踢了踢,並沒有桌椅在附近,索性直接往前走了幾步,跪坐在了福祿大師面前。
“施主的雙眼是何時的事情?”福祿大師盯著江心言的眼睛,直接問道。
江心言回道:“回大師,三年前初夏之時。”
嘴上這麼答道,心中卻惡趣味的想道:若是自己回他一句,這眼睛已經瞎了幾百年了,不知道福祿大師會不會把她當怪物一樣殺了?
答了福祿大師的話,大師便安靜了,許久沒有回話,江心言剛剛被惡趣味挑起的好興致,猛地被大師這沉默澆的蔫了。
時間又彷佛回到了現代的醫院,醫生科室裡,伏在桌上奮筆疾書,一聲不吭的醫生。坐在一旁膽戰心驚,不敢出大氣的她。
可每次等待的結果都是,無法治療。
這次,會不會也是這般?
一股涼氣莫名的從腳底升了起來,她居然感覺到怕了。
“施主在擔心什麼?”冷不丁的,福祿大師猛地開口,江心言渾身一顫。
她穩了穩情緒,如實回道:“不瞞大師,信女在擔心。”
“擔心何事?”
江心言道:“擔心眼疾一事又是無疾而終。”
“施主難道沒抱有信心?”福祿大師問道。
江心言苦笑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