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聽,納蘭承澤邊點頭,聽罷,對著江心言說道:“看來今日只能江姑娘一人遊園了,朕得回勤政殿了。”
江心言求之不得,巴不得聖上現在就立即從她面前消失,把個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似的。
納蘭承澤離開了,江心言左右瞧了瞧,確定沒有人發現,才匆匆的往出御花園口走去。
有了這次被當場抓包的教訓之後,江心言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偏殿裡不敢肆意的出去了,不過卻聽到了一個讓她驚訝不已的訊息。
“雲藥,這事你可是聽得真真的?”江心言瞪著眼睛問道。
雲藥點頭:“清早去御花園採摘露珠,聽幾個宮女言語了此事。”
江心言眨巴幾下眼睛,胸口微微起伏著,她只道是宮裡的侍衛與小宮女偷歡罷了,哪曉得竟是後宮之人耐不住紅牆寂寞,與侍衛私會!
聖上的後宮本就不多,這下子不就是又去了一個。自己的老婆不忠誠,聖上肯定是龍顏大怒了。
拍拍心口,她現在是該為聖上擔憂的時候嗎!她現在最該擔心的是她自己啊,她去偷看的,看聖上的老婆與侍衛風雨的啊。
“聖上會不會一怒,挖下兩隻眼睛?”江心言曲了兩指,指著自己的眼睛自語。
一旁的雲藥見她奇怪的舉動,又聽其自言自語,回道:“聖上並沒有挖下才人的雙眼。”
雲藥哪裡知曉她此時的恐慌,揮了揮手,讓其退了下去,江心言不安的咬著下唇。
沒過多久,雲藥又進來了:“大人,皇后娘娘的侍女畫晴求見。”
“畫晴?”江心言抬頭,“讓她進來吧。”
雲藥應了,不多時,畫晴走了進來:“奴婢見過陰陽司大人。”
江心言輕輕一笑:“畫晴你太見外了,快起來吧。”忙扶起即將跪下的畫晴?
畫晴點頭:“皇后娘娘最近寢食難安,總說中宮殿內陰沉沉的,故讓奴婢來請大人走一趟中宮。”
聞言,江心言乾笑,皇后這是把她一個算命的真當陰陽師使喚了,不過既然皇后來了吩咐,即使不會,她也不能拒絕,還是得走一遭。
“好,待我換了衣服就來。”
換上聖上替她準備畫滿六十四卦的官服,江心言第一次踏進了皇后的中宮殿。
“心言見過皇后娘娘。”雖說現在當了官,大禮還是少不得的。
“起吧,賜座。”躺在榻上的若幽蘭語氣裡有些疲憊。
待坐下後,江心言才得以偷偷的打量起皇后,她一直對有著柔美聲音的皇后有極大的好奇心,這次正好是機會。
藉著睫毛的掩護,江心言微微抬眼往榻上看了去,不禁愣了下。
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恍如仙子下凡,不同於電視裡的皇后,若幽蘭穿著的竟是一襲紫色常服,頭上也並沒有太多的裝飾,只是在鬢間插著一支龍鳳簪。
若是將紫色常服換成一襲白衣,定和電視裡的觀音菩薩一樣的美了。江心言垂目在心裡感嘆道。
“聽說陰陽司大人今日沒有早朝?”若幽蘭忽的問道。
江心言忙回話,雖說她這陰陽司也是四品的公務員,但是納蘭承澤曾對她說過,不必每日上朝。也不知這是聖上在防著他,還是在關心她,聖上沒說清楚,她只能自己猜測。或許自己只是聖上的一顆要用的棋子,給官職是方便呼叫。
若幽蘭緩緩坐直了身子,看著低頭的江心言:“那江大人定是不知道了,今日群臣一同覲見,讓聖上及早的舉辦選秀一事。”
“選秀?”江心言雖然早就聽說了,但還是小驚訝了一下,大臣們這是要群攻聖上了嗎?皇后這兩天寢食難安,難道便是為了選秀一事而苦惱?
“嗯,今日請江大人來,是想問問江大人,你曾說本宮不多時便會懷孕,可到了今日,這肚子卻還是毫無動靜呢?”若幽蘭輕輕撫上了肚子問道。
江心言緊緊的盯著她放在腹部的白玉纖手,暗歎:不愧為皇后,便是這一雙手都生的如此的好看。
但,即便是這樣貌似的女人,也是會擔心自己的寵愛被搶走嗎?
難怪皇后這麼急,若是她肚子裡能懷上龍種,也許便能讓大臣們暫時熄了選秀的風聲。即便是不能,有了肚子裡太子爺,新進來的秀女們那也是爬不到她的頭上撒野的。
“本宮想問問,不知道江大人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江心言思量了許久,起身回道:“回娘娘的話,小的方才又卜了一卦,這孩子定會來的,娘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