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沒有調和的餘地,今日恐有斷腰之禍,他日更有血光之災!”
江心言這會兒站直了身子,聲洪辭嚴,面上微顯著慍怒。
一席話擲出,驚得眾人皆噤聲吸氣,那玉色絹璇兒的男人也是一愣,隨即便踢翻凳子,破口大罵,“狗東西,竟敢咒本公子,你們幾個,還不給我把他這攤子砸嘍!把這亂咬的狗東西給本公子拉回去!”
“聖上,那刁民動手了!”高公公看那玉色絹璇兒的男人猛一踢凳子,嚇得老身板一震,開口喚聖上。
納蘭承澤不說話,起身踱步過去,只是冷眼看著。高公公抖著雙手離了算命攤子,往不遠處的茶樓小跑過去。不多時,便迴轉來,伏在納蘭承澤耳邊:“聖上,漁樵縣令即刻便到。”
“嗯,”納蘭承澤眼望著前面鬧事的男人,語帶著不明笑意的對身旁的高公公說道,“這大街之上有這麼個汙眼的潑皮可不好,既然縣令太還未過來,那咱們當為縣令解決些麻煩才是。”
說罷左右掰了掰脖子,動了動肩膀,一直呆在宮裡當那聖明的君王,今日要舒展下懈怠的筋骨!
熱身結束,只見他縱身一躍,那鬧事的公子哥正拉扯著江心言,忽的背後猛受一擊,直直的趴倒在地。
嘴上“哎喲哎喲”的直叫喚,捂著腰被兩個手下扶起,回身一見雙手環抱的納蘭承澤,噴著口水罵道,“是你踢得本公子?知不知道本公子可是朝中重臣的親戚。我大表爺爺的三舅舅的大叔父的他二表舅可是當今的太師楊太清楊大人!”
“你沒事吧?”納蘭承澤上前拉過江心言,關心道。
江心言搖頭:“人沒事,就是被雜碎噁心到了。”
納蘭承澤挑了挑眉梢,拉過椅子,按著她坐下:“且坐著,看我打雜碎。”
隨後回頭,咂了下嘴看著玉色絹璇兒的男人:“你大表爺爺的三舅舅的大叔父的他二表舅的關係可真是遠哪,楊太師還記得有你這孫子嗎?不對,即便是知道了,他也是會感謝我的。”
說罷,抬起一腳對著公子哥的肚子就是一腳,隨即飛身一縱,趁公子哥還未落地,使了三分力道一腳踢上他的腰,那公子哥慘叫一聲,身子騰空,又狠狠的落了下來砸在地面上,發出很大的撞擊聲。
圍觀的眾人紛紛避讓。
趕巧的,盧忠賢,烏天寅帶著漁樵縣令正好過來,縣令篩著兩條腿,連連向納蘭承澤賠不是,命手下逮了已癱在地上的公子哥。
公子哥臉色蒼白,還是掙扎不已,胡亂大喊:“你們敢抓我,我讓楊太傅殺光你們,我可是楊太清的親戚。”
漁樵縣令呸了其一口,嗤笑道,“好個白日做夢的,楊大人的名諱豈是你個奴才能喊的,聚眾鬧事,直呼大臣名諱,罪加一等!來呀,給我押回去!”
“哎喲哎呦,捕快大哥,輕點啊輕點,我的腰斷了喂!”
一場聚眾鬧事才算是收了場。
“哎喲,哎喲,江姑娘您沒事吧?”高公公見鬧事的公子被拖走,捏著蘭花指扭到江心言身旁,拍著自個兒的胸脯道,“可嚇壞老奴了。”
江心言笑嘻嘻的起身:“高公公,您膽子怎麼比我這女子還小哇,來來來,不如您坐坐定定神?”
高公公一聽,把個手差點搖斷:“江姑娘這是要折煞老奴了。”
樂的江心言“哧哧”的偷笑,哪裡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漁樵縣令既然過來了,也就沒有他的事情,納蘭承澤撣了撣衣襟,正要朝著江心言走去,只見漁樵縣令一臉的驚恐的站在自己面前,“噗通”一聲就要跪下,口中喊道:“聖……”
納蘭承澤腳一抬,將漁樵縣令彎曲的雙膝踢了回去:“大街上的,樵縣令這是要揭了朕的身份嗎?”
“微臣不敢不敢。”漁樵縣令顧不得膝蓋上的疼,連連搖頭,捂著膝蓋挪到了一旁。
納蘭承澤也不去看他,徑自走到江心言面前:“如何?”
“雜碎就該這麼揍,不過,你真的把他的腰打斷了哎!”江心言覺得納蘭承澤這一頓打太過解氣了。這雜碎,居然還想玩斷背!
納蘭承澤撥了撥桌子旁斜歪著,已經破碎了的算命招紙:“神算的招牌豈是吹的。”
體驗民生就這麼終止了,盧忠賢幾人是幾十萬分的不肯聖上繼續在大街上待著,納蘭承澤無法,只得回了驛站,準備過了今晚,回蘭都皇宮。
111 偶得皇后懷孕訊息
但是,宮裡即將洶湧出來的變數,是他根本沒有預料到的。睍蓴璩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