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的身子為了救你,已經受了傷,七天前又和你動了手,想必當時你自己用了多少的靈力你自己也清楚。”
“從那天風語就沒有醒來。”
“這些都關這賤女人什麼事兒?”皇甫鈺不耐煩的聽著。
把她讓給風語!2
“這些都關這賤女人什麼事兒?”皇甫鈺不耐煩的聽著。
見他那不耐的表情,葉千行冷笑了起來,:“怎麼,你現在還看不明白嗎?”
“風語若是一直不醒,她也不會醒,若是風語死了她也會跟著死去!”
“說的這樣,你還是不明白嗎?他們是連在一起的!”葉千行眼神凌厲,直直的看著皇甫鈺。
口中一字一句的咬道:“這個女人,就是風語的命定之人!”
葉千行的話,像是炸雷一樣的在皇甫鈺的耳邊響起。
“你說什麼?”皇甫鈺臉色微變,一步上前緊緊的抓著葉千行胸前的衣襟。
葉千行淡淡的掃了皇甫鈺一眼,一把推開他。
冷笑道:“這個女人早就不是那個小蛇精了,她就是上古預言裡,那個來自異世的女子。”
皇甫鈺不可置信,有些發怔的看著躺在軟榻上,形銷骨立的女子。
一瞬間有一絲的頹然,靜靜的坐在了桌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千行掃了一眼同樣昏迷不醒的風語,覺得無力,也坐了下來。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說這話時,皇甫鈺居然生出一絲茫然。
這個女人竟然是風語的命定之人,怎麼可能,她不過是一個小蛇精。
不過是他的侍妾,皇甫鈺還是無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沒有辦法!”葉千行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他確實是沒有辦法,風語的身子,傷的太嚴重,縱然他努力是修復,還是沒有多大的效果。
兩個人靜靜對坐,相互的看著。
“皇甫鈺,你還記得她嗎?”對面的葉千行突然睜開眼睛,精緻的眉眼輕輕的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皇甫鈺面上有一絲的戒備。
“你都已經失去之前的很多記憶了,為什麼不放開這個女人,把她讓給風語。”葉千行有些無力的問道。
皇甫鈺一怔。
死也不放開!3
“你都已經失去之前的很多記憶了,為什麼不放開這個女人,把她讓給風語。”葉千行有些無力的問道。
皇甫鈺一怔。
這個問題他也不止一次問過自己,這個女人不過是侍妾,為什麼自己會慢慢的越來越在意。
不知道,他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只是見不到她的時候,心裡會煩躁,不安。
只是,看見她在別的男人懷裡,就會變得暴怒。
只是,看見她蒼白的臉色的時候會心疼,有時心裡會莫名的湧動柔情。
很多時候,那種感覺,很奇妙,也讓皇甫鈺很無措。
很多時候,仍舊忍不住的氣傷害她,看她暴怒,看她哭泣,看她掙扎。
自己的心又會疼。
就像現在,看著她形銷骨立的躺在那裡自己的心會疼。
聽見她喚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又會很憤怒。
這樣的感覺,讓皇甫鈺很茫然,很無力,毫無辦法。
慢慢的,和這女人相處的越久,他就好像越來越離開她。
對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興致。只有她。
想到這裡,皇甫鈺突然緊緊攥了攥手,沉聲道:“是他的命定之人又怎麼樣,我死也不放開!”
死也不放開!
這句話,好像自己以前也說過。
葉千行淡淡的掃了皇甫鈺一樣,:“何必呢?你又不愛她!”
他不愛她嗎?
他愛她嗎?
皇甫鈺煩躁的搖搖頭,不想去想,不管他愛不愛,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現在想想怎麼救他們!”皇甫鈺甩去了剛才的迷茫,眼神凌厲。
葉千行微微的閉了眼睛,低聲道:“救風語,他們是連在一起,只要風語好起來了,那個女人也會醒來!”
“那怎麼救風語?”皇甫鈺冷冷的掃了一眼葉千行。
突然,葉千行微微的仰著身子,露出一個有些莫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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