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生時間。
“哦……謝謝!”
阿九有些愣愣地接過護士手裡的小傢伙,連給護士的喜錢都忘了給。
包在毛巾被裡的小傢伙眼睛還閉著的,並沒有哭,安靜的像睡著了,臉上、頭上都是稀稀落落的絨毛,讓阿九想到“毛孩子”這個詞。
小傢伙左耳旁還有一些沒有擦乾淨的血跡,不過已經幹了。
“沒有給他洗澡嗎?”
一點經驗也無的阿九眼睛看著小傢伙耳邊的血跡隨口身旁的小護士。
“沒有!先生!小孩子出生暫時最好不要給他洗澡,等過幾個星期等小傢伙身上面板不這麼嫩了再洗會好一些,他現在全身的面板都太嫩了,加上剛出生,所以過些天再給他洗澡會更好!”
“哦……謝謝!”
阿九的一雙眼睛依然在小傢伙臉上看個不停,那個小護士也許是看出自己的喜錢無望了,有些失望地走了。
“我的兒子……”
抱著剛剛出生還沒睜開眼地小傢伙阿九喃喃自語著坐在產房外的長椅上,粗糙的大手輕輕地從小傢伙臉上摸啊摸的。心裡很複雜,這是他自己生的第一個孩子。
輕輕摩挲著嬰兒的小臉阿九輕聲自語。
“兒子!我不會讓你和我一樣不快樂的,我不願你有我一樣的武功,不願你能掙萬貫家財,也不願你權勢滔天,我只願你開開心心地過一生……”
“咦?柳大哥?”
忽然左邊傳來琳兒驚喜的叫聲,阿九轉頭去看,走廊左邊琳兒正驚喜地想他跑來,阿九看見琳兒身後蕭雪魚雙手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上一個一頭銀髮地人。
阿九隻一眼,眼睛就盯著那個滿頭銀髮的人久久沒有移開,無論是琳兒,還是他心裡愛著的蕭雪魚他竟都沒有去看。他的雙眼竟牢牢地盯著輪椅上那個滿頭銀髮地人,眼中的神色盡是不敢相信。
輪椅上的銀髮上也怔怔地看著他。
琳兒發現了阿九眼神不對,她以為他在看她姐姐,她有些不高興地停下腳步。然後順著阿九的視線去看,卻驚訝地發現阿九地視線看得並不是她姐姐。
蕭雪魚也看出阿九的眼神不對,她有些奇怪地低頭去看她身前輪椅上的白髮上,發現他竟也怔怔地看著阿九。
“永華!你認識他?”
蕭雪魚詫異地問輪椅上的白髮上。
此人雖然一頭銀色短髮。卻有一張青年人地臉,條紋病人衣服也顯出他衣下結實健壯的身軀,此人分明是一個年輕人。只是一個有一頭白髮的年輕人而已。從面板、眼神上判斷。他應該和阿九差不多年齡。
被蕭雪魚喚作永華地男人像沒有聽見蕭雪魚地問題。
阿九抱著剛剛出生還沒來得及起名字地兒子一步一步地走到輪椅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定。
“長刀?”
“阿九?”
兩人幾乎同時喚出對方地外號。
站在他們身邊的蕭雪魚、琳兒都驚訝地張開了嘴巴,琳兒更是指著輪椅上那人不敢相信地問:“二哥!你……你是長刀?殺……殺手樓的長刀?殺手樓的九獒之一的長刀?”
輪椅上的青年對琳兒和蕭雪魚歉意一笑。點頭承認。
“對不起!姐、琳兒!我就是殺手樓那個長刀!”
“那你怎麼從來沒有告訴我們呢?”
這次是他輪椅後蕭雪魚問的。
長刀又對她抱歉地笑了笑,解釋:“姐!你不是一向痛恨殺手這樣的人嘛!我是不想讓你不高興所以才一直隱瞞的!”
“呵!真看不出來啊!從十歲開始就一直躺在病床上的二哥竟然會是殺手樓著名的殺手,呵呵!我和姐姐伺候你這麼多年竟然一點也沒發現!”
琳兒的表情又喜又詫,相比於她,蕭雪魚的臉色就奇怪了點,她第一次見到阿九時就覺得阿九和她二弟有很多相象的地方,卻從來沒有想過她二弟竟是阿九的同門師兄,她照顧了二十多年的二弟竟是她一直都很厭惡的殺手,可是他是她的親弟弟,雖然已經知道他是一個曾經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手,此時她卻怎麼也厭惡不起來,印象中開朗的弟弟讓她怎麼也無法像厭惡其他殺手一樣去厭惡。
從長刀、蕭雪魚、琳兒的話裡阿九知道了他三人竟是親姐弟親兄妹,他感覺這個世界太小了,小到茫茫人海中他認識的三個人竟有這麼親密的關係。
“阿九!你懷裡的孩子是你的?”
長刀好奇地看著阿九懷裡的嬰兒問阿九,琳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