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杜小姐,就在這裡籤吧。”杜伊夢拉著尚可嬌進去,小平頭和啤酒肚也跟了進去,隨後關了門。關啟岷在沙發上坐了,問道:“合同在哪裡?拿來我籤啊。”杜伊夢急忙從坤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合同遞給他,關啟岷看也不看,拿起筆一口氣就簽好了。又笑道:“付現金是有打折的,我說了,這打折的都給你,怎麼樣?杜小姐,夠意思吧。”杜伊夢連忙道謝。關啟岷又說:“杜小姐,我看你模樣還可以,不用去上班受人家氣了,我把你養起來,房子、車子隨你挑,怎麼樣?”杜伊夢連忙說:“不不不,我不想做這種事,關先生的女人多了,哪在乎我這種女孩子呢。”說著就要走。
那關啟岷連忙站起來,攔腰一把將她抱著,壓到床上,就剝她衣服。杜伊夢掙扎著,叫道:“關先生,你別這樣,我不做這種事的。”尚可嬌連忙撲過去拉關啟岷,說道:“關先生,你先別急,這事情太大了,你讓我們回去考慮一下,明天再答覆你,行不行?”小平頭從後面一把將尚可嬌抱起來摔在另一張床上,死死壓住她。關啟岷叫道:“乾兒子,你媽的,還站在那裡看,過來幫忙啊!”那啤酒肚吃吃笑道:“你還擺不平她呀?”關啟岷笑道:“這小辣椒還挺辣的,我就喜歡玩這種小辣椒。你過來脫她裙子。”
杜伊夢死命掙扎,兩個男人合力把她的衣服剝光了。杜伊夢還是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們糟蹋,還在死命抗爭,兩腿亂蹬。啤酒肚就抓住她的兩隻腳踝,叫道:“關大哥,你自己脫衣服啊!”那關啟岷爬起來,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再次壓住杜伊夢。杜伊夢恐怖的喊叫著,蹬踢著,但兩腳被啤酒肚死死抓著張開了,再也夾不起來,隨即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她頭一歪,整個人就癱軟下來,再也不喊叫了。關啟岷發瘋似的運動起來。
啤酒肚在後面看著叫道:“關大哥,還是一隻雛鳥啊!處女紅一大灘呢。”關啟岷笑道:“我一干就知道了,還用你說。”啤酒肚又轉身看著另一張床,那小平頭還在抱著尚可嬌滾作一團。尚可嬌也在嘶喊著,希望外面有服務員聽到,一邊拼命蹬踢著小平頭。小平頭一時也制服不了她,衣服還脫不下來。啤酒肚連忙脫了自己的衣服也爬上床去,死死壓住尚可嬌的兩條長腿,兩個男人再次合力剝光了尚可嬌的衣服。啤酒肚道:“我先幹。”小平頭卻更霸道,一把就將他推到床下去。小平頭做完後,啤酒肚連忙也上,兩個人把她**了。
尚可嬌也沒有聲音了,緊閉著雙眼。小平頭把啤酒肚從她身上推了下來,再把她翻了個身,坐在她肉墩墩的屁股上,看著床上的一灘鮮血,笑道:“哈哈,關大哥,你看,這麼大的姑娘了,熟得都要爛了,還是個雛鳥,也真是難得。大哥,你要不要過來玩一把,真的不錯呢。”
關啟岷還壓著杜伊夢不起來,一雙狗爪子在她身上到處捏著,嘴裡叫道:“那個我不要了,給你們玩了。我跟你們說,我玩了多少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尤物,全身軟綿綿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我都捨不得起來了。”小平頭一聽連忙跑過去,嬉皮笑臉道:“大哥,也讓我玩一回吧。”關啟岷呵斥道:“滾開!我跟你們說,這女人不許你們碰她一指頭,我要好好把她養起來,慢慢玩。”小平頭知趣的走開了。
關啟岷折騰了杜伊夢好一陣子,才爬起來坐著,又把她拉起來摟在懷裡,捏著她的雙峰對那兩個男人笑道:“你們看她這對奶子,哪像只雛鳥,倒跟養了孩子的女人一樣,卻是又尖又挺,實在難得呀。”那兩個男人狎笑著看,一副垂涎欲滴的狗模樣。小平頭笑道:“大哥,這活寶貝夠你玩一陣子了。”
關啟岷對著杜伊夢的耳朵笑道:“小寶貝,你明天不用去上班了,乾爹把你當寶貝女兒養著,你只要把乾爹伺候舒服了,吃香的喝辣的,應有盡有,啥事都不用發愁,聽見沒有?”杜伊夢就像死人似的,一身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卻是一點神采也沒有了。
關啟岷揉捏了一陣,把她放倒在床上,又對她笑道:“小寶貝,乾爹走了噢,過兩天干爹再來玩你,那包裡有十萬塊錢,你先拿去花著。但我醜話跟你說在前頭,不管你高興不高興,你都是我關啟岷的女人了,你要識相一點,否則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在這座城市,我說了算,知道不知道?”說著爬下床來慢吞吞的穿衣服。
啤酒肚還伏在尚可嬌的懷裡吸她的奶,小平頭打了他一掌,笑罵道:“走啊!乾兒子,要吃奶回去吃你老孃的,她的奶留著給我兒子吃。”啤酒肚這才笑嘻嘻的爬起來穿衣服,笑著說:“她的奶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