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愛妾,而冷夫人只是恰好撞見這一幕,順道被帶走了而已。”傾月少主笑道,順道走到我的身邊,象徵性的攬住了我的腰。
對的,就是腰,這個在古代來說就是登徒子的行為,被他做得那麼的自然,像是我們就是恩愛已久的夫妻了。
於是我有些極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卻聽到他在耳邊笑道:“是不是這樣啊?愛妾。”他再次刻意的咬重了愛妾這個詞。
整得我的臉上緋紅一片,情急之下,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唉,我的原意是這本來是你惹出來的禍端,可是在旁人聽起來倒像是在嗔怪於他。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華麗麗的囧掉了,立馬石化在當場了。
因為我看到了在場的眾人更是對我們兩個報以曖昧的眼神,包括三皇子略帶有些說不出來的目光。
“我的意思是我連累了冷夫人。”我慌忙解釋道。
“賤人。”許久未開口的白美女忽然冒出了一句,我想估計是剛才被我們刺激的。
但是她的話,倒是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們的身上中了毒藥,不,應當說是一種藥力極強的春藥,想到這些我都恨的咬牙切齒的。
我想只有白美女的這種資深的江湖眾人才下得了此藥,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解藥在哪裡呢?
於是,我走到她的面前,笑道:“白姑娘是真的沒有解藥嗎?”
“呸,賤人,哈哈。。。。。。沒有解藥的。”她笑得極為的淒厲,我真的是不忍心看到她那副面貌,忍不住嘆了口氣。
“白姑娘不是自己也中了毒嗎?”我就不明白她怎麼就這麼的固執呢?
“賤人,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她笑得更是淒厲恐怖,但是這次便被人狠狠的點住了穴道。
是妖孽少主,他重重的扇了她一個巴掌,道:“說,解藥在哪裡?”
白姑娘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而且是我見猶憐的模樣,只可惜她的心腸太過於狹窄,整得人是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
“難道少主沒有聽到過魅嗎?”她笑著說道,滿意的看到妖孽少主的臉上呆愣住,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孃的,什麼魅啊!為毛我的毒經中一點都沒有啊!枉我還研究了那麼多的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這次我的是從外面愁到裡面。
“丫頭,你難道不相信為夫說過的話嗎?”傾月少主緩緩的走過來,再次霸道的攬住了我的腰,笑嘻嘻的說著。
“真的可以?”我反問,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這可是事關我的小命的事情,又怎麼能將自己的命運拜託在別人的身上呢?
“丫頭,相信我吧!”他說得那麼的堅定,眸中更多的透射的還是堅定,令我的心神有著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我發誓絕對不是被他的話震動的,可是又說不出來什麼樣的異樣流淌在我的心間。
當然我有那麼一瞬間的相信了他,因為我總得確保他不是用那種通常的手法來解這種春藥的毒的,因為往往春藥的毒不都是那樣解的嘛!
但是礙於這麼多的人在場,我又怎麼好意思的問出口,不知道瑾兒好不好意思,反正我肯定是不好意思的。雖然不知道瑾兒和少主之間有沒有什麼貓膩。
忽然有一些人影跑了進來,瞬間這個空間填滿了很多的人,一時之間擁堵不堪。
“少主,外面的那些人已經被控制了。”一個侍衛稟報道。
“恩,”妖孽少主答道,看來他們已經順藤摸瓜的抓住了那些人,就是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陰謀,或許還是玉圖嗎?
“少主,雖然人已經抓住,但是我們不少的人中了他們的毒,一時半會的怕是不好解。”另外一個人說道。
“什麼毒?”妖孽少主問道。
“胡大夫已經在看了,說是比較棘手,莊子裡很多的人都中了此毒,想必是他們早已謀劃好了。”侍衛接著道,頓了一下,又道:“胡大夫說這種毒在體內有一段的時間了。”
“知道了,回莊子吧!”妖孽少主的一聲令下,眾人開始返回上面,現在我才知道這兩天我們是被關在莊子底下的暗道裡了。
真的很想看看外面的太陽,可惜等我們上去的時候,卻是晚上的時刻,月亮格外的明亮,似乎在歡慶我們的獲救一樣,可是身中了毒藥,卻有點那麼高興不起來的。
莊子裡的大殿上此刻卻是燈火通明的,因為抓住了莊子裡的內賊,想必今天晚上是沒有人睡覺的,大家都等著看內賊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