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顯得格格不入。
鎮東的得月樓是岳家家產,號稱是鎮內最好的酒棧,不做多想,嵐嵐便叫了夏崖同她們一起,入住進去。
那夏崖不是別人,正是一路同她們同行的那個粉面書生模樣劍客,似乎也是杭州人士,小三同他打了幾個馬虎眼,瞞過了她們的身份,一路走來倒也相安無事。
進了棧內,向那掌櫃的要7間房,那掌櫃自然是面露難色。嵐嵐知道,恰逢這特殊時期,房價和房間是呈反比增長,隨手朝那桌上扔了幾枚金錠子,等待著掌櫃的答覆。
盯著那金錠子看了幾眼,掌櫃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正要開口,身後便傳來粗魯叫嚷:“憑什麼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敗了足足三十人才定到了一間房她們就單單扔幾個破錢就能住?!”
原來訂房還要比武,嵐嵐涼涼一笑,寬大的袖子在掌櫃面前一晃,身後的男人便倒地不起,從前至後快到坐在堂下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她究竟是怎麼出的手,她展出嫵媚笑容對那掌櫃道:“您儘管說,我還需要打敗多少人才能住著7間房,我自然是一點怨言也無。”
那笑容根本就不是嫵媚而是催命,就像是衝著人耀武揚威的蠍子,揮舞著精緻的尾巴,下一刻便會將那劇毒的尖尾扎透人的心腹。
抹了把汗,掌櫃躬身:“還請姑娘待我去問過主子再做決定。”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吩咐了跑堂小兒將馬兒好好安頓,7人尋了桌子坐下,囂張異常。
才不怕扎眼呢,低調了那麼久,反正現在這個世界是沒有人能把她們怎麼樣了,不囂張怎麼對得起自己穿越女的身份!而且,就算是遮遮掩掩也註定擋不住那紛至沓來的麻煩,不如從一開始就往自己身上攬麻煩,到時候,便就不會有那麼多怨天尤人的抱怨了。
等到菜色全部上齊,那掌櫃終於是再次出現,低身將那七間房的牌子盡數交到嵐嵐手中,嵐嵐順手撥了開去給了桌上在座的人,好似那教無數人拼死爭奪的東西就只是一塊簡單木板,真是教四周的人眼紅不已。
吃罷飯,時間尚早,趕路累了的叫小二帶路上去休息,精力好的,便結伴逛起了雲起枰來。
小三的武器是特指的玄鐵針,平時便是當作簪子綰住頭髮,倒也沒吸引多少人的注意,只是用起來並不怎麼方便,也是時候再給她挑個防身的短兵器,免得到時候被人傷得措手不及。小修的任務是去綢緞莊好好挑一身衣服,顏色自然是從了她的喜好,以黑為主,嵐嵐喜歡的是逛首飾鋪子,三個女人自然結伴,留下那些個男人守在店內,以防備有心之人的惡意破壞。
壽依舊是板著臉,歲只是笑著望他不發一言,司置身事外,夏崖衝眾人再次抱拳道別,沾了便宜,上去休息了。
反正也是無事,索性再叫小二拿來上好的梨花釀,三人對飲,風姿煞人。
在那暗處,一雙晶亮的眼睛此時正死死盯著坐在得月樓內的那三個耀眼的男人們,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數收入眼中。
木有裸男,只有翁大畫的男銀……
新角色
一夜都睡不安穩。
白天嵐嵐已經是展露了身手,她們又那麼囂張跋扈,估計想取她們性命的人不在少數,估摸著光明正大的打鬥是敵不過她們的,所以,那些個幹慣了偷雞摸狗行當的下三濫人士便將目標轉移到了夜晚的偷襲。
從低階的下迷藥點迷香到高階些的發暗器放毒物,就算是定力再好百毒不侵身手無敵的人想睡覺怕也是惘然罷。
踏著出行之前特地製作的拖鞋,穿著量身定製的粉色寬睡衣,小三左手抱著被子右手拎著枕頭,可憐巴巴地敲響了鍾壽的房門。
房門被一陣勁風吹開,小壽真是越來越懶了,連下床開門都不想動。
其實來之前也是左思右想,本來是想去找嵐嵐的,可是,還未靠近嵐嵐的房門便嗅見了司家那個忠心的好像死士的男人研製的毒香,看來那人此時也定在嵐嵐房間內,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還是早早撤退的好。
轉了幾步,走到小修門前,還未敲門,屋內就傳來一陣細微的打鬥聲,伴隨著妖孽歲那穿透力極強一聽便知的聲音。看來這邊這麼晚了還在訓練,就算進去了,想必也是睡不安穩的。
踟躕了好久好久,終於是下了決心,厚著臉皮敲了鍾壽的門,夏崖跟自己又不熟,若是冒冒失失這樣闖進去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剩下的人便只剩下總攻大人,跟著自己這麼久了,也應該習慣自己的抽風舉動了吧?
小心翼翼,怯生生地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