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狼,語氣嚴肅:“不要鬧小孩脾氣。”
“才沒有……”聲音不自覺降下去幾分。
小修在背後輕輕攬住小狼的後背,對著他道:“沒事,有什麼問題姐姐給你挺著,誰都不許欺負你。”
“真的?”小狼委屈巴拉地看著小修,整個被人虐待的小貓,看得小修是熱血沸騰母愛澎湃,當然,另一邊的小三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揮著爪子大聲嚷嚷:“我也是我也是,有什麼委屈就和姐姐說!”
一入耽美深似海,從此形象是故人。
看著異常丟臉的小三,夜實在是不想再趟這個渾水,看外面似乎已經沒了什麼危險,把自己埋在馬車深處,自欺欺人地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有了小三和小修的支援,小狼的底氣似乎是足了些,撅著嘴,像是為了糖果而鬧彆扭的小孩子。
嘆息一聲,染也不願意再在眾人的睽睽注視之下再與小狼糾結,對著一行人中唯一看起來正直一些的嵐嵐道:“我們先不說其他,既然你們來我苗疆,身為主人,我自然有義務好生相待,不知你們是否願意隨我回去,到寨裡做一回賓上客。”
稍作思量,再看一眼在車廂內微微點頭的總司,嵐嵐擺出毫無破綻的笑容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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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所在的苗寨在這苗疆之中已經算是個大寨。
馬車方興到寨邊便可聽見裡面的交談嬉笑之聲,可謂是生機勃勃。
寨門由一行同樣穿著奇異裝扮的健碩男人把守,看見染來了,紛紛俯身恭敬道:“染大人。”
染對著門口一個狀似接待的少年道:“去和墨受說,非攻回來了。”
“是,主子。”那少年爽快應了,飛腿朝寨內奔去。
小三在車廂之內,聽見那墨受的名字,險些跌下馬車來。
敢情一個非攻還不夠,這邊竟然還有一個受,這個染還真是……
小修也發覺了小狼在聽見墨受這個名字時表情的怪異,本想刨根問底,然,畢竟是別人的家務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不得不耐下心來,等著往後事情自己大白。
隨著染在寨內行了一段,前面的人停在一座吊腳樓前,染利落下馬,對著身邊的寨裡兄弟道:“今日有勞大家了。”
他們憨厚一笑,並未客套,然,那樣澄澈的笑容卻讓小三心頭一滯。
這才叫夥伴吧。相互依賴,相互信任。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身邊的夜只看一眼小三的表情便知道她此刻的心思,收起平日玩世不恭的笑臉,好似兄長般輕輕拍拍她的頭:“別想太多。”
“才沒有。”死鴨子嘴硬。
看著小三的彆扭表情,夜既無奈又好笑,嘆息搖頭,不去管她。
待到小三一行人安頓好車馬登上這吊腳樓時,一個同樣嬌小卻柔弱許多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們眼前。
那孩子膚色白皙,一看便知道是養尊處優的小孩,一身華彩的金色衣裳,髮絲傾瀉,怎一個誘人了得。
他見了小狼,一雙眼睛忽然下起雨來,小狼原本還縮在小修身後,看見他這個樣子,實在是過意不去,學著大人的模樣走上前來,叉腰重重地拍他的肩膀道:“哭哭啼啼,算什麼男子漢。”
那一副模樣真真可愛,小三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金衣小孩聽了,抽抽噎噎,捏著衣角細聲細氣:“非攻,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和染大人了。”
別過脖子,小狼一派就義前的勇壯:“染大人我才不要他,至於你……”停頓片刻,似是在打量他,那金衣小孩摒住呼吸,像只等待著主人決定自己去留的貓咪。
“如果你再這麼哭個不停,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嗯,那墨受再也不隨便哭了,非攻不可以再扔下墨受一個人跑掉。”
“哼。”從鼻子裡冒出來一聲算作答覆,小狼這幅模樣,實在是……彆扭得可以。
“那,我們打勾勾。”伸出來的小小指頭,墨受一臉滿足的笑容,眼睛眯起來,可愛非常。
露出森森虎牙,小狼明明是不屑的表情,卻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同墨受的手勾在一起,在空中搖晃幾下,說著“一百年不變”的話語,整個吊腳樓便這樣,沉浸在孩子們的無暇友情之中,溢滿陽光的金黃色。
吶,看來這個苗疆之旅,又有的玩了。
彆扭
第二日清晨,總司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