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客氣,不去管對面同自己爭鬥的究竟是誰,反正現在已是確定了他是想取自己性命,可是,自己活得好好生生,才不要這麼輕易就去見閻王咧!
一時間,雙方都使出畢生解數,以命相搏,血光劍影相互交疊,濺上了路旁高聳白楊,綠葉血漿,森然異常。
汗滴隱隱滲出額角,鍾壽的氣力在戰鬥中一再喪失,忽然又覺得對面的人的殺氣仍在不斷外湧,剛想使出最後的絕招以結束這場無意義的戰鬥,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藉著月光,終於是能夠看輕那出手人的大概輪廓,竟然是方才消失在香格里拉院內的藍衣男子!
他逆月而立,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昏迷且身上傷痕累累的人,舔了舔手邊腥甜的血,揚起一個邪謔笑容……
……
貼圖練習,與文章內容無關……翁大的畫,口水個……
雲起枰
五月近夏,天亮得極早。經過昨夜的休整,一行人都起得早早,還沒等旭日高升便收拾完畢,等著上路。
自從兩個世界分裂開來,從前屬於那個世界的人身上似乎都出現了小小的變化,譬如鍾壽,原本是萬惡的辮子頭,卻在一夜之間長出了劉海,雖同原本綴在腦後的頭髮並不齊長,但是比之從前的那個造型,也算是唯美了許多。
小三替他打理了還未習慣的頭髮,前面的短髮任它隨意地揚在風裡,將後邊的辮子散了,用絲帶束住,一番拾掇下來,倒也對得起總攻的稱號。
其餘的,都無非是總司眉眼愈發明朗俊秀超凡脫俗,妖孽氣場愈發強大逼人勾魂動魄等等,不提也罷。
只是,今日的鐘壽較平日裡都沉默許多,小三權當是他還不習慣新的生活環境和新的身體狀態,並沒有在意,還是依照往常的工序叫了他起床,幫他束髮,再跟著他一同提了行李放到馬上。
極其順手地從小三手上接過遞來的馬鞭,待所有人坐好,他一揚馬鞭,車輪便咕咕嚕嚕,前行起來。
自杭州到苗疆,到底需要多少時間小三不知,反正最初選擇苗疆也單單是因為路途購院且看起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