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存在過,卻那麼妥貼地存在於自己體內的熱流。
每當受傷的時候孤單的時候想起都會忍不住地微笑。
因為我不是一個人吶,還有那樣的一個人,陪在我的身邊,所以我不會害怕,不會寂寞。
可是現在,他卻死了。
這樣死去了。
淚水控制不住,如同雨點一般落下。
就這一次,就這樣放縱一次。
從今往後,再也不流一滴淚,再也不愛一個人。
比死亡更痛的,是被拋棄,被遺落。
獨自一個人,時時刻刻去感受那徹骨的寂寞。
………………………………俺是時間跨越的分割線………………………………………
十三歲那年,我被人從乞丐堆里拉出。
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我,我只想將他們的嘴全部都封住。
人類真真討厭。
膽子大的用手掩著鼻子,伸手過來拉開我衣不蔽體的外衫,背部一塊明顯疑似圖騰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中。
我知道那是所謂的胎記,從孃胎裡帶下來的東西。
可是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沒有家人,沒有孃親,這對於我來說同我身上的任何一個傷口沒有一絲區別。
領頭的上前來拉住我,表情沒有任何欣喜,而是滿滿的憎惡。
我斜眼睨他,嘴角帶著些嘲諷。
他一揮手,其餘的大漢們圍上來,架著我往他們帶來的馬車上走。
雖然,這樣的姿勢讓我很不'炫'舒'書'服'網',可是,我為什麼要反抗呢?
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將我帶去哪,但是,無論怎樣,都會比窩在街角或破廟整日造人唾棄的日子要好吧?
若是他們對我有一絲不軌,那麼,我可不確定會不會留著他們讓他們看見明天的太陽呢……
(PS:女主已經發現自己繼承了那個野人的內功了,只是沒有招式,單純的肢體打鬥在要飯的過程中倒是練得爐火純青,所以才有這樣的覺悟知道憑他們還傷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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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中,我排行第三,所以那個所謂的孃親和爹都管我叫三兒。
我並不在意我叫什麼,因為我的能力還不至於可以完整地寫出我的名字。
小娘親很疼我,是和野人不一樣的疼。
至今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連他的屍體,都是草草地埋在了那個我待了10年的山谷。
我將他安靜地放在記憶裡,不去觸碰,便沒有傷痛。
小娘親會幫我挑好看的衣服,幫我燉可口的銀耳蓮子羹,會給我梳好看的頭髮,我知道她對我沒有惡意,所以所以的一切都隨她去折騰,不干涉。
她教我識字,我安心地學著,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