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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面頰上也漲出興奮的血色,喉結上下翻滾,被□摧磨的只能吐出喘息,卻說不出話來。

女子嬌媚一笑,拿著冰塊抹上他赤 裸的胸口,丁香舌沿著水漬慢慢吮吻遊弋,在他的□處檀口一張輕輕的咬住。

男子'炫'舒'書'服'網'的呻吟出聲,差點一瞬間潰洩。跨坐在男子身上的女子舉手推了她一下,示意她適可而止,女子撇了撇嘴,穿起滑在腰間的薄紗輕羅,走下床榻。

女子赤腳走出內殿,侍候外殿的宮女忙取來宮衫替她披上,卻被她揮手推開。

“巫言大人來了麼?”女子坐到椅上,一雙修長玉腿交疊起來,腳踝上的金鈴搖出清脆的聲響。

“還未。”近身侍女跪蹲在地,為她足心按摩,女子'炫'舒'書'服'網'的靠著椅背,閉起了眼。

不一會兒,有人上前通傳,說是巫言大人到了,女子忙道:“快請。”

穿著黑衣袍襟的女子帶著小僮前來,落地足步幾無聲息,她走上前來朝女子微微頷首,“鸞妃殿下。”她的語聲清和,有種不沾塵味的高潔,以至於每次與她見面,鸞妃心中總有些不自然。她以美貌自負,卻在這個以絲巾半覆著臉的女子面前有些自慚形穢。

“巫言大人不必多禮。”身為三妃的鸞妃反而朝她屈膝施禮,細紗輕羅掩不住底下一片春色。

古蘭朝內國師座下設有巫祭祀,以侍奉車可汗王,是為神的僕從。而巫言卻不是每朝都有的,她須得通曉天文術數,能丞言卜算,這才有資格坐上巫言的位置,若沒有意外,巫言都會繼承國師的衣缽,輔佐新登基的君王。無論是東突厥還是西突厥這個傳承是一樣的,所以鸞妃才對巫言如此敬重。

巫言並不多說什麼,揮手讓身邊小僮端上一個金盅,鸞妃接過後開啟,一股涼意撲面而來,帶著苓花特有的清香,鸞妃輕笑,將蓋子合起,“有勞巫言大人了,大人的一番好意,我 一定銘記在心。”

巫言仍舊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秋瞳中閃出些微笑意 ,表明了她的心思。推拒了鸞妃差人相送的好意,巫言帶著小僮徑自出了宮殿。

天色盡暮,空中全是紅彤彤的霞雲。

“祝梨姐,她們用這春水如此頻繁,可別把皇上給弄死了。”兩人走下宮階,左右也沒人,那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僮這才開口,嘟囔了幾聲。

巫言眨了眨大眼,方才裝出來的高傲冷漠瞬間拋擲九霄,她習慣性的抬手去扶鬢角珠花,卻摸了個空,這才想到在紫承宮當差是不能戴珠簪的。

“小瞧鸞妃和媛妃了吧,這兩女人的手段厲害著呢,斷不會讓自己的靠山垮的。”祝梨漫不經心的說,照她看來這皇帝雖沉溺美色,不過身子骨倒還算硬朗,不過外強中乾也未定。

兩人走下臺階,沿著宮道慢行,前面是一片花蔭,遠遠的就能瞧見走來一行人,神色匆忙。

“是太子呢。”橫艾目光厲,嘴快。

“嘿,正想找他呢。”祝梨拉了拉臉上絲巾,朝太子迎去。

“殿下。”祝梨朝那個黃袍束金腰的男子斂襟作禮,十分恭敬。

“巫言免禮。”太子抬手虛扶,態度不親不疏。對於這位將來會輔佐自己的巫言,他並不喜歡,不是說她能力不及,而是嫌她終究是個女兒身,歷來奉仰車可汗王的國師都是男子,而國師偏偏收了個女子作巫言,除了讓他心頭不快外,總有些不祥的預感。

兩人對禮後,太子便欲錯身而過,祝梨卻快一步的伸臂將他攔住,“鸞妃和媛妃此刻正在上元宮,殿下有事不如明日再稟吧。”她的聲音低越,跟在太子身後的侍從並不能聽清。

“國家大事在先,父皇還能不見我?”太子聽到那兩妃的名字已經氣得咬牙切齒,臉色更是青白交加,顯然是怒不可遏。

祝梨心中笑猜這太子肯定把那兩個妃子痛罵了一頓,臉上卻是冷漠,眼神帶著告誡,依舊伸手將他攔下,“殿下還是聽我的勸吧,此時你說什麼皇上都聽不進的。”

太子目光遠眺,看向上元宮那黑底金漆的匾額,心中一陣嫌惡,拂袖轉身就走。祝梨卻 揚聲將他喚住,太子回頭,目露疑惑,“巫言還有何事?”

“可否請殿下借一步說話。”祝梨側身,邀他入花蔭圃苑中。

太子本還有些躑躅,見她不容拒絕的目光,忽而轉念,抬步走入花苑內,身後僕從皆被揮退,只有橫艾一人跟隨在二十步開外,太子知道那是巫言不離身旁的小僮,也不便揮斥,就讓她遠遠的站在一株金盞菊旁。

“巫言有話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