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話只適合歌功頌德,不適合現實,你看吧,這以後的朝代還多著呢,熙朝之後還會是誰當皇帝呢,反正,呵呵,這才是王道!”段染塵的笑帶著濃濃的諷意,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說,這個話絕對的大逆不道,在這個王朝,這事逆臣,在軍中,這算亂軍心,無論哪個,都是罪當斬首,可是他就是說了,忍耐不住地說了。
傾昀的眼光沒有半分震動,只是她更是需要重新審視這個段染塵,他是一個王臣嗎,他是這個熙朝的子民嗎,這樣的話,這樣的想法,他能生出來,說明了什麼,他是怎麼被培養長大的。
“段太尉說的也許對,也許不對!”
“哦,哪裡不對?”段染塵唇角的諷刺更深,這個表情很適合他,他好像一直覺得這個世界諷刺無趣呢,他想看看這個女人怎麼反駁他,怎麼為了這個王朝辯護。
“或許之後就沒有帝制了,再也沒了世襲罔替,而貴族皇室,只是成了如那廟堂中膜拜的人偶一般,再也沒有了權力,人人都可以坐上高位,只要你有能力,再也沒有顯貴壓人,再也沒有一人獨大,所有的百姓都有了權利。”傾昀看著段染塵,隨著她的話,那人唇邊的諷笑慢慢收斂,直至最後露出那絲驚訝。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眼中的資訊,對方都讀不出,只是那深深的審視全都沒有掩藏,他們在互相審視,重新判斷。
半晌之後,“你瘋了吧,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
“哈哈,段太尉也一樣呢!”現在輪到傾昀諷笑了,笑完,她往城樓之下走去,但是她依然能感到段染塵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城樓之下,海門之邊,寧久信拖著病體,正在巡查,他一直在咳嗽,在傾昀的面前,他強自忍耐,只是現在呢,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突然背上一暖,後頭看去,卻原來是雲笑棲,她為他披上可一件披風。
“殿下,你當心身體!”
“笑棲,你。。。。。。”寧久信望著這個女子,她很脆弱,可是她跟著來了,她沒有力量,可是她可以為了他跪在宮門外2天,他不顧別人的指責,她只是憑著自己的心,她何苦?
“殿下,看到你無礙,笑棲就放心了,笑棲也準備回家了!”留下來做什麼,看他們夫妻恩愛嗎,只要他好,就可以了。
“笑棲,你還是先留下吧,等我勝了,和我一起回去,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
“沒事的,殿下,十殿下為笑棲找了四個武藝高強的侍衛,不會有事的!”雲笑棲真的不想留下。
“不行,笑棲,你一路上可以無事,不是光靠那四個侍衛的,如果沒有大隊人馬是不行的,而且你和淺淺在一起,大多數人的目標是她,你自然沒什麼危 3ǔωω。cōm險,可是自己一個人上路就不同了,笑棲你還是等戰事結束,和我一起回去吧!”寧久信一樣堅定。
雲笑棲笑了,她自然知道淺淺是誰,殿下呀,你果然愛上了定國公主,很好笑棲祝福你。她想著她的女兒心思,心碎了一地,而耳邊又響起了寧久信微帶驚訝的聲音。
“淺淺?”寧久信看著走過來的妻子,他有些尷尬,身上還披著雲笑棲給他披上的披風,他對著傾昀有些不自然。
“嗯!雲郡主也在呀?”傾昀沒有半點的不高興,她是趕到了這兩人的奇怪,可是那有為了什麼呢,不過說說話而已,還怕她吃人嗎
?
“我剛來!”雲笑棲微微低頭,可是為什麼要低頭,她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呀,她為何看到定國公主就會勢弱呢。
“嗯,本宮也剛來,在那院子裡實在氣悶!”傾昀轉了眼,近距離再看那水軍,“殿下準備什麼時候出兵?”
“哦,淺淺你等不及了?”
“呵呵,不是,只是他們是我借出來的兵,當時我曾在國主面前誇下海口,如若這次不能建功立業,我自廢一切封號,出寧國宗廟,以身殉道,所以我當然會關心!”
傾昀淡淡然笑著說這些話的時候,寧久信和雲笑棲都是眉頭大跳,他們不知道這件事,她說什麼?自廢一切封號,就是說她再不是什麼公主,出寧國宗廟,便是退出王室玉碟,不再是寧久信之妻,以身殉道,便是要身死呢,她居然是這樣才把兵給借了出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的!”霸道的宣誓卻忘記了會傷害其他人。
“你放心,我很惜命!”傾昀的確惜命。
雲笑棲看著傾昀,再看寧久信,心中嘆息一聲,殿下呀,你和笑棲一樣呢,你原來對笑棲只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