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是這樣的狀態沒過多久,我突然間發現我又到了殉山的那個山洞,那個冰塊還是赫然在目。
冰裡依舊是木寒浞和我,那個我嘴角似乎有一絲血痕,但神色很安詳,似乎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而木寒浞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我的臉上,臉上盡是溫柔。
我有些茫然的走到冰前,輕輕的用手婆娑著冰面,喃喃的說:“這難道就是我的歸宿嗎?”正在我感慨的這個時候,突然間覺得身子一震,然後眼前的畫面一下子破碎,我眼前頓時出現了晚晚調皮的臉。
晚晚見我醒來,說:“木槿媽媽,你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我愣了下,隨即說:“因為太累了吧!怎麼?你又回來幹什麼?”
晚晚說:“木槿媽媽,父皇讓你過去一趟。”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怕什麼來什麼。可是我又不得不去。於是我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梳妝檯前簡單的梳理了下被壓得有些凌亂的頭髮,然後看向晚晚,說:“我們走吧!”
晚晚點了點頭,說:“木槿媽媽,你怎麼了,父皇和你母妃神色都很怪異。”我說:“估計是我隨便吟的詩讓他們驚奇罷了。”晚晚一聽,頓時來了興致,說:“木槿媽媽,你還會作詩?”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啦!是我沒事的時候隨便作的。”晚晚崇拜的說:“哇,木槿媽媽,你太有才了,隨便作首詩都能讓我父皇驚訝,晚晚連首詩都背不過,更別提作了。”
我說:“晚晚,你還小,這些都不是你該考慮的,你現在想這麼多叫早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