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我去,不帶的話,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我先給我父王寫封信,你拿著信去找我父王就行了。”木寒浞想了想,無奈的說:“好吧!我帶。”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
說完,我走到書桌前,拿起紙筆,寫了一封信,然後交給木寒浞,說:“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木寒浞想了想,說:“走的時候我來接你,不過在那之前你不許亂跑,免得我到時找不到你。”
我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要儘快來哦!”木寒浞點了點頭,然後說:“好!那先這樣,我要先走了。還要回去籌備點東西。”我點了點頭,說:“好的。記得把我的那份也買上。”木寒浞點了點頭,然後一個跟頭翻走了。
木寒浞翻到王府的牆外,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還好我機靈,騙她說帶她去,讓她在王府等我,戰役三天後就開始了。我不去找她,想必她她也會安分的呆在王府,等她反應過來,戰爭早結束了,她再想去也沒用了。”
送走木寒浞後,我坐在座位上,越想越不對勁,我心道:“木寒浞剛還說明天就走,現在反而沒具體時間了,三天後就開戰了,去晚了肯定趕不上了,木寒浞那傢伙該不會誑我吧!”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我暗想:“我要提前做好準備,明天如果他還不來找我,我就自己去。反正我上輩子就一直四處流浪,對野外生存很在行,肯定可以安然抵達的。”想到這裡,我終於放下心來,然後上床睡覺了。今天一天可算折騰壞我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美美的睡上這麼一覺,真是神清氣爽啊!
洗漱完畢,吃過早點,我便開始在房間收拾行李,等待木寒浞來找我。收拾完行李,然後又擺弄了擺弄釀造的胭脂水粉,現在梳妝檯已經不用我操心了,也就只有胭脂水粉還掌握在我的手裡。
改天有之間要把胭脂水粉的製作交給人打理,不能總是我親力親為啊,一是沒時間,二來也沒那個精力。對了。還有釀酒。
我等啊等啊,沒把木寒浞等來,反而把晚晚和婷兒等來了,她們一進屋,看到我大包小包的堆在一起,都是一愣,晚晚急忙上前問:“木槿媽媽,你這大包小包的要幹什麼去啊?”婷兒也附和著說:“是啊!槿兒姐,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你們先別管我,你們怎麼走到一起的。”晚晚說:“木槿媽媽,我很擔心婷兒,怕婷兒因為我們昨天的事受罰,所以今天一早就去找婷兒了,她正被她爹關禁閉呢!然後我就帶她出來找你了。”
婷兒說:“是啊!是啊!晚晚要不來找我,我不知道我要被我爹關到什麼時候呢?你是沒見到啊!我爹見到晚晚來的那個驚訝的樣子,對晚晚那叫個言聽計從啊!”
我點了點頭,說:“我呀!在等一個人。”晚晚說:“木槿媽媽,你再等誰啊?”婷兒的目光也看向了我,我說:“木寒浞!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賣梳妝檯的人,話說回來了,他怎麼還不來啊?”
婷兒說:“槿兒姐,你等他幹什麼啊?”晚晚壞笑著說:“木槿媽媽,這該不會就叫傳說中的偷情吧!”我一聽,佯怒道:“你個死丫頭,想死啊!”說完作出要打的動作,晚晚忙告饒道:“木槿媽媽,晚晚不敢了,不敢了。”
我一聽,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晚晚接著說:“晚晚再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了!”說完笑著跑開了,婷兒也被晚晚逗笑了,我氣的拔腿就追。
打鬧了一會,我們三個又圍坐在一起,我說:“我等木寒浞來其實是想讓他帶我去戰場看看打仗的。”晚晚一聽,眼睛頓時一亮,說:“打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婷兒也雀躍的說:“我也去,槿兒姐帶我們去吧。”
我一聽,忙說:“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們冒險。”晚晚說:“那為什麼你能去啊!”我說:“我可是會功夫的。”婷兒說:“你可以保護我們啊!”我說:“本來木寒浞帶我去的話,我還能帶上你們,他身手那麼好,一定可以保護好我們的,可是現在他還不來,估計是放我鴿子了,我要自己去,我自保還行,但是加上你們兩個就不行了。”
晚晚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抱住我的胳膊,說:“木槿媽媽,那你更要帶我們去了,我們可以給你做伴啊!”婷兒說:“是啊!我們也沒見過打仗的,正好一起見識見識。我有錢,我們可以僱傭很多人保護我們。”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人太多,目標就大了,我們出走,我母妃她們肯定會派人找我們,到時一找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