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催促花類說:“快點!快點!”花類沒有回答,速度猛的又提升了一大截。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城門處,那裡計程車兵看到我的到來,急忙跪倒在地,口呼道:“參見郡主。”
我打量著這些武王軍,發現他們大多數身上都帶著傷,而且神色帶著絕望,我急忙問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群中一個偏將站出來行禮道:“回郡主,天佑皇上偷襲我軍大營,好多弟兄戰死,花將軍也被俘,只剩下我們這點人逃回城內。”
我頓時被這個訊息驚呆了,我萬萬沒想到,偷襲我們的不是唐兵,而是花兵,直到過了好一會,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現在是什麼情形,我軍還剩多少人?”那個偏將一臉悲憤的繼續回答道:“郡主,現在天佑皇帝帶著百萬大軍把花都包圍,我軍只剩下七萬餘人。”
我一瞬間感到莫名的傷感,這種感覺比父王母妃死亡,木寒浞背叛我還要強烈,以前是心痛,現在卻是心寒。不過我也知道此刻不是難過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抵擋住天佑皇帝的進攻,於是我急忙向城頭跑去。
一上城頭,我便看到魯封在指揮著城頭計程車兵搬運著守城工具,他看到我前來,急忙上前見禮,道:“參見郡主!”我忙扶起他道:“不必多禮,現在形勢怎麼樣了?”魯封一臉悲傷的說:“郡主,花將軍他。。。”我也是神色一黯,說:“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先要把花都守住再說別的。”魯封點了點頭,又開始大聲指揮起來。
我走到城垛邊上,看著外面密密麻麻的花兵,感覺到極度的諷刺,想不到我辛辛苦苦組建的武王軍,沒能死在唐兵手裡,而是死在自己人手裡,不管怎麼說,武王軍都是花國人,現在被花軍進攻,可謂是最悲哀的笑話,其實我也明白,歸根到底,所有人只是天佑皇帝鞏固皇權的工具。
木寒浞正躲在大帳裡喝著酒,現在整個唐軍的大營都是一片的輕鬆;因為無仗可打,又不許出營,整天呆在大營裡不是吃飯就是睡覺,這些唐兵們一個個都閒的坐不住了,精力過剩的他們無處發洩,只能磨刀,所以唐兵的刀現在是一個個都很是鋒利。
王將軍來到木寒浞所在的大營,看到木寒浞在飲酒,眉頭略微一皺,但是沒有就此事多說什麼,而是行禮道:“太子,臣有事啟奏。”木寒浞正在飲酒的手頓了一下,說:“我不想管,你自己決定吧!”
王將軍道:“太子,花都被天佑皇帝包圍了。”木寒浞一愣,急忙道:“什麼?你說什麼?花都不是在武王軍手裡嗎?”王將軍道:“沒錯!武王軍被天佑偷襲,死傷慘重。”
木寒浞一下子從桌子前跳到王將軍面前,一把揪住王將軍的衣領,說:“說,木槿到底怎麼樣了?”王將軍抓著木寒浞的手,說:“太子,你別激動,花都還沒被攻破,雖然天佑皇帝偷襲消滅了大量武王軍,但是還有有一部分武王軍逃回城裡,現在殘餘武王軍正在點點郡主花木槿的帶領下據花都防守。不過人數懸殊太大,估計撐不了多久。”
木寒浞鬆開王將軍,目光通紅的看著花都的方向,沉聲道:“我要去救木槿!”王將軍說:“太子,不可,現在天佑軍勢大,我軍去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木寒浞冷靜下來,說:“其實這說不定是一次消滅天佑的機會!”王將軍疑惑的說:“太子,什麼機會?”木寒浞說:“天佑的軍隊雖然足足有百萬之眾,但大都是沒上過戰場的城衛軍,而且來自不同的城,根本就是一盤散沙!我軍雖然只有三十萬,但是皆都是身經百戰的之士,加上天佑軍把注意力集中在花都跟武王軍作戰,我們從後側偷襲,一定可以擊潰天佑軍,取下天佑皇帝的首級的。”
王將軍聽了木寒浞的分析,點了點頭,說:“太子高見,以此看來,我們的確有獲勝的希望。天佑我唐國,我們終於可以回國了。”木寒浞點了點頭,說:“你快去讓我軍將士準備吧!今晚就出發偷襲天佑軍,成敗就此一舉了。”
王將軍點了點頭,行禮道:“末將尊令!”說完轉身興奮的跑了出去,去召集士兵了。
兩名士兵押送著五花大綁,不斷掙扎的花心進了大帳,天佑帝坐在上首,旁邊一左一右分別站著親衛統領和舒城城主。花心滿臉憤怒的瞪著天佑皇帝,任憑身後的兩名士兵如何往下壓,花心始終直著身子不肯下跪。
天佑皇帝見花心如此有骨氣,頓時來了興趣,對壓著花心的兩名士兵擺了擺手,說:“放手!”那兩個士兵聞言一齊抱拳道:“是!”然後一起退到一邊。
天佑帝打量著花心,越看越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