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知道你不喜飲酒的,我不想你為了我委屈自己。”我輕笑一聲,說:“你不要說的這麼深情,不就是喝個酒嗎?怎麼扯到委屈我上了?”
木寒浞搖頭苦笑著說:“好吧!你要喝就由你!”說完拿起酒壺給我斟上一杯,說:“你喝慢些,這酒有些烈。”我拿起酒杯,嗅了嗅,有些好笑的說:“這就叫烈酒嗎?”說完我一飲而盡。
木寒浞剛想阻攔,但我已經把這杯酒下肚了,木寒浞嘆了口氣,說:“你又在逞能!”我說:“這就太淡了,對我來說沒什麼。給我滿上。”木寒浞搖了搖頭,拿起酒壺又給我倒了一杯。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隨後滿上。
晚晚覺察到氣氛不對,抬頭看了看我和木寒浞,見我們相互看著對方不說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又接著埋頭大吃起來,而花澤見到我跟木寒浞拼酒,於是放下手中的碗筷,說:“郡主,喝酒傷身,讓卑職替你喝吧!”
我擺了擺手,說:“花澤,這不關你的事,你的傷還沒好,不易飲酒,你還是吃你的東西吧!”花澤看到我堅決的樣子,終是點了點頭,說:“是!”花澤就是太聽我話了,不忍心違揹我的任何要求。
我和木寒浞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總是我暈忽忽的最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從床上坐起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這時我突然間感覺到我身邊趴著一個人,我頓時嚇得睡意全無,我定睛一看,發現那個人正是木寒浞。
我急忙檢查了一下我的上身,發現內衣都完好,剛鬆了口氣,突然眼睛掃過我的下半身,只見竟然殷紅一片,我的大腦頓時空白一片,難道我竟然失身了?
我一下子大聲尖叫起來,木寒浞一下子被我的尖叫聲吵醒,睜開眼睛一看,發現他竟然正呆在我的床上,而我雙手捂著胸口,下身紅紅的一片觸目驚心。
木寒浞頓時慌了神,嚇的一下子從我床上滾到了地上,驚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這時聽到我喊聲的花澤帶著侍衛聚集到我的門口,敲著門說:“郡主,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被花澤他們的敲門聲驚得一下子回過神來,停止尖叫,看了看我下身殷紅的一片,還有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的木寒浞,頓時慌了神,這場面可不能讓花澤他們看到,不然我還怎麼活啊!
我急中生智,忙說:“花澤,我沒事,就是看到了一隻蟑螂,你們千萬別進來,我還沒穿衣服呢!”花澤聽到我的回答,說:“那卑職打擾了,郡主繼續休息吧!卑職告退了。”
聽到門口的人都走光,我定了定神,看向坐在地上的木寒浞,說:“木寒浞,你卑鄙!我看錯你了。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說完我開始哭了起來。
木寒浞神色愧疚的站起來,說:“對不起,我真該死,我會負責的!”我哭著說:“你給我滾!我才不要你負責呢!”木寒浞說:“木槿,你聽我解釋!我們昨晚都喝多了!我送你回的房,結果把你放到床上,我也忍不住倒在床上睡著了,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相信木寒浞會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聽到木寒浞的解釋,我漸漸的冷靜下來!一開始我也是看到下身的血跡慌了神,現在我冷靜下來,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首先我的衣服是完好的,其次下身根本沒感覺,沒有破瓜的痛楚,種種跡象表明,貌似我沒有失身,我是天葵初至。
雖然上輩子前我已經習慣了,但是現在這具身體才17歲,因為來到這裡的幾個月都沒有過,就把這茬給忘了,估計今天也是初至,所以我緊張之下搞錯,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可憐了木寒浞,他準快嚇傻了。
木寒浞沉默了片刻,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狠狠的向胸口刺去,我急忙喊道:“住手。”木寒浞的手停住,說:“讓我死吧!我真是禽獸不如。讓我以死謝罪吧!”
我從床上跳下來,一把從木寒浞手裡把匕首奪過來,說:“我沒事啦!你不用介意!”木寒浞看著我堅定的說:“不行,我毀了你的清白,我一定要負責的。”我臉一紅,說:“你胡說些什麼啊!”
木寒浞嘆了口氣,說:“都怪我,喝這麼多酒,我真該死。”我長吁了一口氣,說:“我們都誤會了!你沒怎麼樣我!”木寒浞驚訝的看向我說:“怎麼可能,你都落。。落紅了!”後面的話幾乎如同蚊子叫,真像個靦腆的大姑娘。
我紅著臉說:“好了,你也不用內疚,沒你的事,是我的那個來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