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拔出來。
木寒浞看著我,說:“木槿,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下輩子我還能守護在你身邊。”說完木寒浞把劍往頸間一橫,用力一揮。
劍從木寒浞的手中滑落到地上,鮮血從木寒浞的喉間噴湧而出,木寒浞對我擠出一個笑容,然後轟然倒地。
我望著倒在血泊中的木寒浞,頓時驚呆了,我的心開始尖銳的疼痛起來,木寒浞對我的好開始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突然間覺得,原來在我心中,木寒浞比花澤還要重要。原來我是愛他的。”
我用力的捂著胸口,拼命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兩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都因為我死了,我從沒有珍惜過,現在的我前所未有的後悔,我其實知道,木寒浞是不得以才利用我的,可是愛之深,恨之切,正因為他在我心裡已經紮下根了,所以我才容不下他一點錯誤。
可是我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極端,我突然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整個世界彷彿失重了,前世父母雙亡,我沒絕望過,流浪七年,我沒絕望過,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時代,我也未曾絕望,即便是花澤死的時候我也只是傷心,可是現在,我絕望了。
突然,我想起來我上次中箭時,我懷中的那枚玉佩救了我,我急忙撲到木寒浞身上,把懷中的玉佩扯下來給他戴上,可是木寒浞依舊靜靜的躺在地上,喉間依舊在潺潺的冒著血。
我終於忍不住趴在木寒浞的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木寒浞,你個傻瓜,其實我從沒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啊?我。。。我其實也愛著你啊!”
突然,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把把我拽離木寒浞,對著木寒浞喉間揮了一掌,木寒浞冒血的喉嚨頓時結了冰。那個人影抄起木寒浞便一下子消失的沒影了。
我看著地上殘留的一大灘木寒浞的鮮血,還有殘留著木寒浞血的劍,這些都告訴我剛才那一切都不是夢,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絲希望。剛才那個人把木寒浞傷口的血止住了,說不定還能救活木寒浞。雖然我知道那希望很渺茫,但至少還有希望。
我擦了擦眼淚,將地上的劍的劍拾起,將劍歸鞘,最後又看了一眼木寒浞剛才躺倒的地方,轉身回了馬車,一直站在馬車邊的小綠也急忙上了車,我對小綠說:“我們走吧!”目睹了一切的小綠說:“小姐,您沒事吧?咱們去哪?”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去晚晚那。”小綠點了點頭,拉開車簾,對車伕說:“走吧!”車伕點了點頭,揚起馬鞭,在馬背上甩了個鞭花,馬車在馬的長嘶聲中動了起來。
到了皇宮,我讓車伕在宮門外等候,而我帶著小綠進了宮。可是千繞百繞的,我們終於來到晚晚的行宮外,可是門口把守著大批禁軍,我走上前去,對禁軍頭領說:“你去給晚晚公主通報一聲,就說點點郡主花木槿求見。”
禁衛統領冷漠的說:“皇上有令,不得讓晚晚公主見任何人。”我皺了皺眉頭,帶著小綠退到一邊,小綠焦急的說:“小姐,怎麼辦?我們見不到晚晚公主。”
我想了想,說:“別急,走,跟我去太后的行宮一趟。”說完當先離開這裡,小綠急忙追了上來,一邊走一邊說:“小姐,我們見太后做什麼啊?”我說:“我們讓太后帶我們去見晚晚。”小綠不解的說:“太后怎麼會帶咱們過去晚晚公主那邊啊?”
我說:“太后信佛,晚晚和親,是為國犧牲,按佛教的教義來說,這是莫大的善舉,太后理應代表國家感謝晚晚,到時我們跟在太后後面不就可以進到晚晚的行宮了嗎?”小綠頓時【炫】恍【書】然【網】大悟,說:“高,實在是高,小姐真厲害。”
一進太后的行宮,我使勁的的按了下鼻子,鼻子頓時一酸,再一想到木寒浞生死未卜,我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我讓小綠在宮門等候,我一路哭喊著跑了進去。
太后正在靜室數著念珠,默頌著經文,突然聽到哭啼聲,頓時從入定的狀態醒了過來,對旁邊的侍女說:“何人在外面喧譁,去看看。”一個侍女點頭行禮說:“是。”說完,走到門口,推開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那個侍女帶著正哭的傷心的我走了進來,太后仔細一看,吃驚的說:“槿兒,你怎麼了?因何事哭泣?”
我抽泣著說:“回太后,我父王被人刺殺後,皇上把王府的產業全部收走了。我想去見晚晚,皇上還不準,可憐的晚晚就要死了,我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太后頓時一驚,急切的問:“怎麼回事,你從何處聽來的?天武那孩子死了?哀家怎麼不知道?晚晚怎麼也要死了?”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