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問題了,若不是他爹看在他是陪六王爺喝的份上,他恐怕早就被他爹給打死了,整天花天酒地。
“我呸!花子容,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是不是想本王揍你一頓啊?到底去不去喝一句話!冰蟬它奶奶的,本王失戀了,喝喝酒都不行啊?冰蟬它奶奶的……”
“失戀?”這是個新鮮的詞語,花子容聽得眼一瞪一瞪的。
楚希不耐煩的一個暴慄就敲了下去,“就是本王喜 歡'炫。書。網'的女人不喜 歡'炫。書。網'本王了,這就叫失戀,你懂不懂啊?虧你還是這一次的狀元呢,本王懷疑你到底是怎麼考上的……”
花子容敢肯定,六王爺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尤其愛面字的六王爺怎麼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他遭到女人的拒絕了?這可是憂關男人面子的事啊,不過失戀這詞到挺新鮮的,花子容來了興趣,“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禮說不清,我這秀才遇到你這六王爺,才是滿嘴道理無可訴,六王爺隨口就一句子容不懂的詞,那才是真正的高人吶。”
“哼。”楚希身體搖晃了一下,喝得大醉的他有些站不穩身子,擺著手說道:“切,這是本王從臭狐狸那學來的詞兒,那臭狐狸才是整天奇 怪{炫;書;網的詞兒呢,他不去考狀元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準把你給比下去!”
花子容笑笑,天下能人之才多不甚數,他並不認為自己考到了狀元就有炫耀的資本了,因此對於楚希的話,他是一笑置之。
“走了走了,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陪本王喝酒去,把那什麼女人的狀元的,統統都被本王拋一邊去,來,喝酒!”楚希的脾氣來的快氣的也快,現在已經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摳住花子容的肩膀。
花子容只能無奈的大大嘆了口氣,“好吧,不過今晚可不能喝這麼多了。”
“……你別廢話了行不行?”
“……”
兩人的身影漸漸遠去,十米開外,韓羽裳靜靜站在那兒看著楚希離開的方向,小巧的柳眉輕輕皺起,精緻的眼眸中不知流轉著什麼情緒。
“呃?”忽然,肩膀一陣外力撞了過來,韓羽裳又臂一疼,手上一鬆,華美的玉盒頓時掉在了地上。
“喂,你走路不長眼睛的啊!”還不待韓羽裳發難,另一道趾高氣昂的女聲從身邊響起。
韓羽裳柳眉皺得更緊,低下頭去看那玉盒,見那玉盒還完好無損的躺在地上,鬆了口氣,這是珍藏七葉蓮花的玉盒,想來也是用什麼特殊材料做成的,應該沒那麼容易摔壞吧。
她低下頭,伸手正欲將玉盒抱起,一隻高貴的分靴子不由分說,踩到了玉盒上面。
“慢著,這盒子這麼漂亮,本小姐要了,就當是你撞到本小姐的賠禮。”
望著踩在玉盒上的高貴粉靴,韓羽裳眼中飛快的閃過一道殺意,緩緩抬起眼,順著人影看上去,看到一個略顯熟悉的女子。
這是……天山鎮上的蘇家大小姐,蘇玉。
蘇玉顯然也認出了韓羽裳,頓時冷笑一聲,尖聲道:“我當是誰走路不長眼,原來是你這不僅偷了東西還敢越獄逃走的小偷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走到本小姐面前來!”
蘇玉狠狠的瞪著韓羽裳,在她臉上,還有一道小小的疤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那是蘇玉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她一直想找機會教訓那日這樣侮辱她的韓羽裳和凝夜軒,可是等她臉上的傷好一點,再去大牢裡準備教訓那兩個人時,知府大人卻說,那兩個人被人劫獄劫走了,當時就氣得她牙癢癢的。
沒想到她不過來京城到舅舅這來玩玩,竟然讓她看到了這女人,真是天助她也啊。
韓羽裳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漠然的道;“腳,拿開。”
“做夢!”蘇玉冷笑一聲,“你這盒子本小姐要了,看這盒子這麼恐怕也不是你這種低賤的平民買得起的吧,說不定也是哪偷來的。”
聞言,韓羽裳眼微微一眯,低啞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再說一次,腳,拿開。”
“你就是再說一百次也沒用!這盒子,本小姐要了!而你嘛……”她詭異的一笑,突然回頭對身後一干侍衛道:“你們過來。”
“表小姐!”侍衛等人立刻圍了上來,他們都知道蘇玉是兵部尚書蘇大人的親外甥女,又極為讓蘇大人喜愛,因此他們不敢不聽她的命令,甚至還經常巴結奉承。
“這個女人。”她指著韓羽裳,“這個就是當初偷了舅舅送我夜明珠的人,還來被同夥劫獄逃走了,這個盒子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