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洗洗睡了什麼都不願多想。
最後得益於製片偷頁的行為,壓縮了後面三天的時間,劇組殺青了。
大夥兒被後面忙活的日子弄得夠嗆,有心無力藉著酒氣鬧騰起來。花芙蓉吃了飯,就連忙爬回酒店狠狠地睡了一天才起來。按照老習慣,半個學期丟出去工作,剩下的半個學期,花芙蓉都儘量去辦理後期和工作室的工作等等,保證自己的大學生活不是白過的。
朵小米對此高興壞了,好幾回還跨專業的跑來外語系聽課,常常是活蹦亂跳的進去,覺後飽滿的出來。陳沛沛收到了風聲,在那邊趕了課程之後,坐高鐵過來投靠花芙蓉。
一個演員,一個網紅,再加一個未來主持,三個姑娘彼此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生疏和尷尬。一拍即合的甚至包袱款款出去短途小旅行,這讓被迫看著三人曬幸福的柳玫冷刀子直飛,連看了花芙蓉也很不待見的冷哼哼。
陳沛沛在家裡就是個熊孩子,好不容易跑了出來又因為自己半路子出來,什麼都不懂,暗地裡也吃了不少的虧。柳玫是個人精,但是鞭長莫及,花芙蓉也願意幫助朋友,但是身份有別,陳沛沛那顆脆弱的小心靈,反而貼心的顧及花芙蓉,一直沒有說過半句不好的話。可有些話不說,心裡也明白。跑出了學校那片苦海,陳沛沛更像是吃了菠菜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用不完的勁兒。
除了張湄上下打點的酒店機票之外,陳沛沛全心全意的拉著朵小米一起,尋了很多非籠統的風景區遊樂場等各種好評的地方,還有小點心小餐館,雄心壯志的拉著小行李箱,帶著花芙蓉就出了京都。
四月份的天轉到了南方,溼潤適宜的天氣,讓人心曠神怡。
花芙蓉的頭髮離上一個作品又長了許多,有種過腰的傾向。這對於工作忙碌的時候,很容易成為一種麻煩和累贅。但是花媽媽盯著收拾,根本沒辦法修剪。這回成了脫韁野馬,首當其衝就是解決自己的頭髮!
花媽媽三申五令在前,花芙蓉乾脆給自己梳了溜溜的大辮子,鑽進雲鄉一處少數民族小村裡,裝扮起了少數民族的模樣。陳沛沛負責起了當地民族的小樂器,吹拉彈唱學的不亦樂乎。朵小米是全心全意,有樣學樣的DIY各種耳環首飾。
到了飯點,偶爾時候還是集體活動。三人玩了一個星期,心滿意足的回了學校。
回來之後,花芙蓉趕著去給電影配音。再這麼一忙活,又是半個月。回家一歇息,那又是公主式的尊貴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嘴,花芙蓉頭一回感受到了體質不能決定一切的情況。
保持十多年的好身材,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腰上竟然長了肉!年輕人獨有的骨感纖瘦,隨便運動之後就有迷惑性小腹肌。但是現在,小腹肌不見了,貌似還圓潤了一些。花芙蓉恍恍惚惚的洗完澡,回到房裡就瘋狂連續的做仰臥起坐。
花芙蓉累的直喘氣,趴在床上迷迷瞪瞪的就睡著了。
後面幾天,花芙蓉都很聽花媽媽的食譜要求吃飯,晚上隨便挑了幾口,雄赳赳的給自己畫了一張健身表。
何菁菁一身疲倦的過來,催趕著花芙蓉趕快回去上班。
花芙蓉無語,“我才剛放假,不至於吧?”
“剛接了一通電話,是主央臺的。”何菁菁正襟危坐,面對花芙蓉。
花芙蓉聞言笑得不行,死死捂著自己這幾天酸溜溜沒力氣的肚子,“你說啥?天上有隻牛?”
“你現在又不是十九流的小北漂,瞎說什麼!”何菁菁抽了口氣,臉都紅了。手裡卷著檔案,瞧著小桌上悶聲直響。
“不是吧?你說錯了也沒什麼,反正關上門就咱兩,幹嘛吹得那麼大!”在花芙蓉的心裡,主央臺是一個嚴肅又自帶光環的電影片道。不論是哪一個臺,都很讓花芙蓉尊敬。當然不是說每一個作品怎麼精緻了得,這純粹就是國家兒女的一種基本心理。
花芙蓉自己低著頭,雖然自己會很多東西,但她從來沒有觸碰那些行業範圍。看似光輝了得的成績,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高高在上,主央臺的電話,花芙蓉更加不敢想象。
何菁菁挑眉,語氣淡然,只是簡單的通知的口吻,道,“是姜大衛導演打來的電話,說主央臺有一個關於夢想的公益廣告。”
花芙蓉驚了,“等等,什麼東西?”
何菁菁瞭然,緩緩勾笑,“公益廣告。”
主央臺備受關係和讚揚的諸多成功的公益廣告歷歷在目,花芙蓉默然,為什麼她有一種被邀請上春晚的激動和驕傲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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