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這輩子也就是個無聊的書呆子,還是最呆的那種呆子。”
“我怎麼聽出了一股子的,酸味啊?”花芙蓉不以為然,盤著腿乾脆坐在了地上。
“酸什麼酸?有什麼好酸的?你給我起來!”梁生伸出腳尖戳了戳花芙蓉的腿,喝道,“小姑娘家穿著裙子坐在地上,你這成何體統!”
花芙蓉一怔,而後忍俊不禁抿緊了唇,“你,你幹嘛一副老媽子的口氣啊?”這畫風轉的這麼快,她都受不了了。
梁生聽了瞪圓了眼,叉腰抖了抖腳,“你說啥!”
“我錯了。”花芙蓉連忙改口。
梁生面色微霽,嘴巴一張,卻聽花芙蓉搶道,“是老頭子。”
“嘿,你這德性!”梁生掐起了啞嗓子,開始嚎了。花芙蓉反應很快,瞬間蹦了起來,跑開了。
梁生的人生字典裡,沒有女人很柔弱或者說有什麼很不一樣的道理。看到花芙蓉還這麼跟自己打嘴仗,也跳腳的追了上去。毋庸置疑,花芙蓉還沒跑過三個彎道,人就被梁生熊孩子的扛了起來。
正激動和關照斌打招呼進門的陳沛沛拉著柳枚衝進來後一看,頓時驚掉了下巴。
柳枚冷眼看著花芙蓉和梁生手腳並用,毫無氣質和男女之分的在那裡拉拉扯扯,幽幽的嘆了口氣,瞥了正津津有味看戲的關照斌嗤了一聲,“傻夫妻的cp粉要心碎了。”
“不要說傻!”關照斌神經緊繃喊了一聲。
陳沛沛一點都不知道矜持,上前抱著關照斌的胳膊,正大光明的手指在舌頭上抹著往眼角一畫,“關大爺,你和小花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能容忍這種場景出現!”
關照斌好歹也是圈粉小王子,兩眼這麼一掃,頓時看破紅塵,“你丫是梁生的粉絲?”
“她嫌你看不住老婆。”柳枚插了一句。
關照斌聽得背脊骨涼了一下,這個老婆是不是真的,可這句話真有種被人質疑你行不行一樣的重量。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小反應。陳沛沛趁著關照斌這麼一剎出神,就把人推了過去。
花芙蓉正跳腳的看著梁生老爺子,梁生則反話吼著呆子,兩人鬧得不亦樂乎難分難捨。結果遇到了半途出場的關照斌擠了過來,三人毫無預備的扭到一處,砸到了地上。
阿蘭站在一邊,笑呵呵的拿著攝像機默默地做那個背後的推手(剪刀手)。
嚷著辦慶祝的,還有慶祝的主人公被同樣愛熱鬧熱場主力軍一起開了一個‘愉快’的開場,這次的慶祝會增加了一個小時暖場的興奮時光。陳沛沛為了她的小男神,奮力丟開小姑娘的羞澀,撒歡的跳了起來。柳枚則是高冷的扯著她修身長裙,端著高腳杯環視估摸這塊租地,工作人員,飲料食物所需的資金。
花芙蓉被困在了人群中,主動加被動的花蝴蝶一樣,走馬觀花的和各位見過的朋友,沒見過的同行以及梁生等人拖來的哥們一起,不可避免的喝了一瓶紅酒。
喝得不多,不過樑生作為在花家有走動的孩子,不敢鬧得太過很是盡職的看著,幫著擋了不少的酒。最後不堪重任,成為了第一個倒下的勇士。大家鬧過了,看梁生不勝酒力,便紛紛笑過,沒有再鬧著喝酒。
等到晚上九點多,花芙蓉出門送人。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手上多了好些名片和聯絡方式。從各位友好的態度而言,雖然也有自己原來的成績和名氣為主要原因,但梁生玩鬧為主為她打出迴圈訊息的心思,成功自然,讓人受之毫無壓力。
梁生三五不時的和她關係好,已經透過這兩年的各路或見面或吃飯等等訊息傳出後,早已被人接受並稱呼了好朋友的關係。這樣大大方方的,自己腰背夠硬,也不怕讓人覺得捆綁還是別有用心。
“你車呢?”關照斌一張臉紅通通,渾身帶著酒氣。
花芙蓉捏著鼻子,“等會就來,你是喝了還是吐了?這麼臭。”
“喝了,喝了點混合的。行,你有車那我就先回了。”關照斌搖搖晃晃的,拍了胸口兩下。助理上前攙扶著,上了保姆車。臨走前,關照斌開啟了車窗,趴在上面晃了晃腦袋,似乎看的不清楚兩眼眯著半響,對著一邊擺手,“走了,等你訊息。”
花芙蓉好笑的看著關照斌對著另外一邊的馬路嚷嚷,好在助理醒事的開了這邊的窗,笑著說再見。花芙蓉點點頭,“喝醉了可不好收拾了,麻煩了。”
“謝花哥,那我們走了。”
花芙蓉的年紀很輕,後來有後輩稱呼姐的時候,反而彆扭。一來花芙蓉現在也不過十七歲,二來後輩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