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建東看花芙蓉心態特別的好,看著娛樂節目和主持,都特別的捧場大笑,絲毫沒有女明星的對外形象問題,側頭咳嗽一聲,“姑娘,你的牙真白。”
花芙蓉眉眼彎彎,“要給你推薦牙膏嗎?”
“咱們陪同而已,不至於這麼興奮吧?”
花芙蓉順勢白了一眼,“這幾乎是就是免費送上門的超級碗,你這麼拘束幹嘛?”
每一年流行大熱的歌曲和熱點,都由大腕和本人表演,這麼主動送上門的表演會,再看看頒獎下的明爭暗鬥,花芙蓉光是這麼坐著,就是一場絕佳的享受。段建東聽了,也很有同感點頭,“呼,的確。”
所以,兩人根本就沒有必要緊張。段建東對著面前的鏡頭,順勢給了一個笑容,收起內心的雜念,認真的欣賞起來。楊寬聞言,嘴邊勾了勾。只來了他們三人,算是一個代表。原來還怕花芙蓉年輕鎮不住腳,會被內心有著功名心的段建東帶走,起了浮躁的心思,這樣的話,雖然不說什麼,但他內心還是失望的。
畢竟,花芙蓉在電影方面,是在他的手上起航發光的。走到了今日,他這樣不帶利益,恰好扶持的人也只有花芙蓉一個。花芙蓉如今還和原來一樣,保持很好的心態和精神,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認可。
提名了最佳導演,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女主角獎。眾觀自身的發展,還有這一年的影片而言,花芙蓉和段建東雖然明白是跑腿的,但是楊寬是絕對的主角。因此,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還是讓人十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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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清手裡拿了件女式外套,坐在車裡。
花芙蓉站在車門前,很是訝異,“你不是在酒店嗎?”
“我聽直播。”霍子清指了車裡還在後續頒獎和評論的電臺,探手拉花芙蓉上車,“累不累?”
霍子清手掌一番,包裹著花芙蓉的小手,捏著沁涼的手指頭。動作自然溫柔,手掌寬厚溫暖,花芙蓉一洗一晚上燈光璀璨的繁華,驀地心頭靜了下來。
這種感覺微妙,又享受。
“還好。早知道你過來,我就早點走了。”花芙蓉不舒服的摸著頭髮,她近來懶散習慣,猛地讓她頭髮挽著繃緊了頭皮,連續幾個小時,她早就受不了了。
霍子清把外套給花芙蓉披上,讓花芙蓉背對自己坐著,“呆多一會兒也不錯。”
花芙蓉不接這茬,車裡都是自己的人,也沒什麼好避諱的往車椅靠坐,任由霍子清給自己弄頭髮,“可憐的楊哥。”
楊寬不出意料之外,雖然作品很得讚譽,但得獎卻是花落他家。霍子清聽得花芙蓉小姑娘老成熟的模樣,笑了,“我聽說,楊導這次出國是為了工作的?”
“你知道?”花芙蓉挑眉。
“楊導一向是工作狂,而且這之後,又不止入圍了金像獎而已。”有些事情,一舉成功固然是好,但沒有根基的黑馬只會讓人妒忌猜疑。何況,華國這麼多年來的作品擺在眼前,評審思量的多,幾乎沒什麼好思考的。
楊寬總不能白白的主動過去,就為了等他空手回國受媒體笑話吧?花芙蓉莞爾,“真聰明。”
霍子清用手指給花芙蓉抓順頭髮,不語。花芙蓉回頭看了一眼,攏著外套笑著側過身改為靠著霍子清座下,“現在都這麼晚了,要不咱們去吃點宵夜吧?”
“好,你要吃什麼?”
“我想喝粥。”
霍子清認真的回憶一些,“可能有點遠。”
“怕什麼。”花芙蓉抓著外套衣領示意一下自己裝備齊全,又往前和司機說了一下地址,回頭來小興奮,“回來的時候,不走路也可以坐計程車。”
“好,你說了算。”
“先說好,我沒帶錢的。”
女明星的服裝,實在不適合裝什麼東西。霍子清並不意外,只是習慣的摸了自己的腰包,估摸手頭可用的數量,笑容燦爛,“我帶了。”
花芙蓉高興的咬唇,“我發現了你現在有一個口頭語和一個很好的習慣。”
“有嗎?”霍子清還沒聽人這麼說過,神態略有些懶怠。
花芙蓉笑嘻嘻的,突地親了霍子清一下,兩手捧臉,“你喜歡說好,然後都依我。”
最重要的是,這陣子看到的霍子清,簡直比前幾年笑的還多。可以說是無時無刻的笑容,很讓花芙蓉感嘆——
‘女’朋友和女朋友果然不一樣,哪怕是紙窗沒戳破的也一樣,始終會剋制。
霍子清失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