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面紅耳赤,眼角都含著羞怯。
柳江一視同仁,都是隨便問兩句。花芙蓉覺得自己燙到鼻息都發熱,唯有低下頭來。但耳朵卻很是積極的豎著,只聽那人不慌不忙,即便被人搶了先機,最後也是語氣清淡帶著尊敬,“柳老爺子慢吃,我們先走了。”
腔調是南方的味道,但尾音帶著些含蓄和沉穩,有別當前年輕人的聲色。
花芙蓉覺得耳朵酥酥的低頭扒拉了半天的飯,等自己怯怯的抬頭去瞟的時候,早已沒有人的蹤影。
柳江大老爺似的在旁邊看了一場默戲,不好說穿但心情神爽,盯著助理黑鍋底的臉把剩下的大半回鍋肉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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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芙蓉下午補了妝,一直在旁邊默默的候著。
仇大綱見花芙蓉很好學一樣,又伶俐的沒有阻礙工作人員走動,便笑著指了一邊的摺疊椅,“過來坐著看吧。”
“謝謝。”花芙蓉搬了過來,當真坐了,“仇導,你覺得我演的怎麼樣?”
“還可以,不過過幾個鏡頭會有中景和特寫。這和你話劇表演的幅度有所不同,到時候拍的不好,可不能哭鼻子啊!”仇大綱睨著一邊還在調動的燈光師一眼,笑呵呵的道。
花芙蓉眼睛卻是嘀溜的一眼看到了電視機的走位出現了個人影,連忙回頭看著仇大綱,點頭,“肯定的肯定的,演得不好就是我有待進步,肯定不會哭鼻子,不然多丟人啊!”
“小妹妹可別這麼肯定,綱哥罵起人來,那可是排山倒海!”一個二十幾歲的場工走過,沒大沒小的插了一句。似乎是怕吃到排頭,又一臉嚴肅的對著手裡的對講機,很是匆忙的走開了。
仇大綱暗自罵了兩句,又很不走心的說了兩句,花芙蓉對此都是乖巧的點頭應和,在偶爾提問兩句。
直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