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臉的狐媚子相,這麼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了,一個兩個都願意為你捱打,哎呦喂。”
柳世安是做大生意的人,這麼些年來,自然知道怎麼看人,他見眼前少年雖然瞧著有些文縐縐的,可是似乎身上有兩下子,瞧他也沒有出什麼力氣,就將乾孃製得不能動彈,當即變了臉色。
“這位公子,你替小姑娘抱不平自然是好的,不過,這位老人家怎麼說也是這姑娘的長輩,一家人是沒有隔夜仇的。”一邊說,一邊笑著勸道,“你若真是為這姑娘好,該是放下手來,和和氣氣的。”
沈玉樓微寒的眸子冷冷掃過柳世安,忽然似笑非笑道:“這位老爺,我若是鬆了手,你能保證這位老人家不會再次對小姑娘動手嗎?你是老人家的乾兒子,想來這姑娘便是你的幹外甥了,你這舅舅是怎麼當的,你人就站在這裡,眼巴巴瞧著老人家對小姑娘施毒手,卻視若無睹,如今倒是好意思來跟我說什麼一家人?”又微微側頭問敬賓樓裡的客人,道,“你們說,我該不該鬆手?”
“不能鬆手!這老虔婆,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的,一定要給她點厲害瞧瞧。她傷了人,要送官府,對,送官府!”
一聽送官府,衛薛氏跳起腳來罵:“送你孃的官府!老孃的家務事,關你們屁事!少在這裡起鬨,都給老孃滾!哎呦喂,疼死我了!你這狗孃養的臭小子,膽敢動我一下試試!世安,世安吶。”
沈玉樓見這老婆子嘴巴里越發不乾淨起來,臉色一變,手腕微微一抬,就一掌揮得衛薛氏朝衛大郎撞去。衛大郎眼見著自己要摔跤,趕緊就近伸手拽著自個兒媳婦兒,結棍三人手拉手往地上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