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我便不收錢。”
“不管你收不收我錢,你定要好好給我做,我倒是想瞧瞧看,什麼樣的神器,竟然這般神奇。”趙鐵花兩隻拳頭捏得咯咯響,有些不服氣道,“為何我總獵不到野豬,你們一次兩次都能獵到。”
朱祿望著趙鐵花,嘴巴張張合合好一會兒,這才鼓足勇氣小聲說:“那雞頭山常有猛獸出沒,趙姑娘,若是往後想去山上捕獵,也別一個人去。”他眉毛一抬一抬的,望著趙鐵花神色,“總得找個人陪著你去才行。”
趙鐵花忽然笑了起來,雙手叉腰道:“你別忘了,我可是當過捕快的,身上有拳腳功夫。別說是三五頭野豬了,就是三五個壯漢,也不一定能夠撂倒我啊,我在安陽縣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你去安陽縣打聽打聽,那裡的老百姓誰不知道衙門裡有個叫鐵花的女捕快啊。就是那縣令太昏聵,逼得我不得不離開,哼,那樣的人也不值得我跟著,早些走了也好。天下這麼大,我就不信了,還沒有我趙鐵花的容身之處麼。”
朱福走了出來,挽著趙鐵花手臂道:“既然你還想當捕快,打算啥時候去縣城哩?到時候可以直接來我家拿捕獸器啊。”
趙鐵花道:“在家想好好盡幾日孝道,好心陪了我爹幾日,沒有想到,還被他嫌棄。”她深深嘆息一聲道,“又說我在家這兩日米缸裡的米忽然少了很多,又嫌棄我成日瘋瘋傻傻完全還有姑娘該有的樣子,又說我不孝順,當捕快得的月俸竟然給了別人也不給他。。。。。。總之我也想逃了,省得在家看他臉色。”她頓了頓,眼睛一亮,“要不我這就回家收拾衣物去吧,剛好你們有車有馬,我今兒就蹭著你們的車一道進城去。對了阿福,你家要是方便的話,就收留我一晚上唄。”
朱福笑眯眯抬著眉毛望了自己哥哥朱祿一眼,見哥哥明顯很激動的樣子,朱福說:“這個嘛,我可做不得主的,你得問我哥哥。”見朱祿一張黑俊的臉瞬間就紅了,她也不再逗他了,只道,“不過我哥哥向來俠義心腸,最喜歡跟鐵花姑娘這樣豪氣干雲的人交朋友了,你別說是想借住一宿,就是日日住在我家,那也是非常歡迎的。”
趙鐵花興奮得很,說幹就幹,立即就往家裡跑去了。
待得趙鐵花走後,朱祿才恢復正常神色,但他只要想到今晚鐵花姑娘會住在自己家裡,他那顆心就跳得很厲害。
朱福見哥哥呆頭呆腦的,噗嗤笑出聲來:“哥,別想啦,就算她住在咱們家,那也是去河對面跟著奶奶他們住的,咱們家沒有空餘的房間哩。”朱福話剛說完,剛好屋子裡的人都收拾好東西陸續走了出來。
衛三娘聽得次女的話,不解道:“誰住在咱們家?”
朱祿今年十九,早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若不是家裡近來事情太多,說不定此番他的婚事早已經定下了。少年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如今又有了心儀姑娘,自然行事會多有不同。衛三娘見長子好生奇怪,抱著收拾好的一應衣物被褥就匆匆大步跑了,不由越發疑惑起來。
朱福用手捂著嘴巴笑了一會兒,見家裡一眾人都望著自己,她忽而斂住笑意道:“娘,趙姑娘說要進城找份工去,正好搭咱們順風車,所以我叫她先回去收拾東西去了。趙姑娘說,想在咱們家借住些時日,我同意了。”
見次女這般說,衛三娘心裡就明白了。那個趙姑娘,為人豁達又性子剛烈,方才在屋裡頭的時候,她見婆婆也很是喜歡趙姑娘,不由心裡對她又生了好感。只是,也不知道她是何心思,別到頭來只是阿祿一廂情願才好。
衛三娘只覺得心裡對不住長子,她作為母親的,眼瞧著兒子早就到了成親的年紀,竟然沒有存夠兒子娶媳婦的錢。也是她太過懦弱了,從小就怕母親,便是後來嫁了人了,只要母親眼珠子一瞪喉嚨一高,她就會嚇得腿軟。
母親蠻不講理,就連兩個姐姐跟一個弟弟也都瞧不起自己,每逢過節過年見了,那都是沒有給一個好眼色的。連帶著,自己夫君跟子女都受委屈。如今福姐兒生了一場病後就轉了性子,怕也是被欺負夠了,不得不反抗。
那日母親來要錢,沒要到錢竟然還打了喜姐兒一巴掌,她可是從來沒有打過兩個姐姐的孩子跟弟弟的孩子的。想到這裡,衛三娘心裡真是恨透了。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母親是這樣極為勢力蠻橫的人,若是當初自己依她之言嫁給柳世安當姨娘,每月孝敬她的銀子多了,她怕是待自己就跟兩個姐姐一樣,可惜不是。。。。。。
還好不是!!
收拾好的東西都已經放到了馬車上,郭氏倒是有些捨不得地望著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