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張夫子在外說她,她這人小肚雞腸的很。”
張夫子一聽,不由說道:“秦院長,不說雲晟聽老夫講課態度如何,單從他自身文采來看,他若明日比賽,必定能為皇家學院拔得頭籌。為何,定要另換他人?”
“因為她的文采,不需要讓眾人皆知。”
“這是為何?”張夫子好奇,刨根究底。
秦暖奕不耐,“張夫子不必多問。”一揮手,逐人離開。
張夫子只得從藥廬出去。
張夫子剛一走,一道雪白長袍漫步走出,他唇角勾著一抹笑,說道:“雲晟能原諒你的所為,你到還能說出她小肚雞腸。”
秦暖奕拱手見過,說道:“公子。”
段千笙搖著摺扇,目光看著藥草,說道:“一早劉赫昀將流顏是女子之事告知夜天斯。”
“鳳瀲出了馬腳,屬下愧對公子。”秦暖奕單膝跪地。
段千笙道:“無事,夜天斯現在不知會有何打算,想必,怎麼也要到比賽之後。這些時日莫讓鳳瀲輕易出現。”
“是。”
段千笙轉過身,看著他道:“雲晟雖極不愛詩書,自身文采此刻看來不低,但也不能讓她就這麼使著脾氣,你想個辦法。”
秦暖奕唇角一繃,“這事,公子不管嗎?想必公子一句話,便可。”
段千笙一搖摺扇,說道:“我豈能要求她去做什麼。”
秦暖奕眼底神色一沉,說道:“既如此,公子,屬下有一打算。”
段千笙聽他說完,眉宇蹙了蹙,“如此也好。”
……
雲小欣覺得去求秦冷麵也不是不可以,趁著午飯前的功夫,跑到了藥廬。
“秦院長?”偌大藥廬,竟然沒瞧見人,往日一進來,第一個看見的不就是鳳瀲那個女人嗎?
那女人難道去上茅廁了?
雲小欣邊走邊找人,人沒碰到,到遇到了大白兔。
“天賜良機,姑奶奶今天遇到你了。”雲小欣猛地一下子衝了過去,大白兔立刻蹬腿就跑,別看它長得那麼肥,跑起來竟然這麼溜。
雲小欣一腳輕功奔了過去,勉強抓到它一隻後腿。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蹬了,再蹬,我給你扔出去!”她氣急敗壞的罵道。
大白兔仍然連連蹬著後腿,讓雲小欣覺得下一刻,這爪子就要蹬到她的臉上。
她把臉撇開些距離,說道:“你個肥兔子,上次因為你挨一掌的事我到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等了這麼多天,終歸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我不把你身上的兔毛剪個乾淨!”
“雲晟你在說什麼?!”凌厲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
雲小欣猛地一呆,這功夫,大白兔一個大爪子踹了過來,雲小欣的手臂立刻出現一道傷痕。
“哎呦。”她叫了一聲,手猛地一鬆,大白兔幸災樂禍的跑到了一邊。
“你怎麼樣?”秦暖奕冷著臉,大步走了過來。
“秦院長,你家的兔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隨你了,這麼又狠又毒的。”雲小欣齜著牙瞪他道。
秦暖奕冷著臉色看她,“你好端端為何總要剪它兔毛?”
“為何?還不是它曾經像塊大石頭似得,給我絆了一跤,就那天,你打我一掌那天。我還以為是個石頭兔子呢。”雲小欣抱委屈的叫了起來。
秦暖奕一愣,“石頭兔子?”
“可不是嗎?林奇樊也瞧見了,怎麼碰它都不動彈。你說它要是能跑會跳的,我能爬進皇家學院後,還大絆一跟頭。”雲小欣憤憤然的說著。
那邊,秦暖奕冷語道:“你到三番五次從皇家學院離開了?!”
雲小欣石化。
“罷了,以往已過,今日一早我已經說過,你若再走,我必定讓人將你扔出去。”秦暖奕看著她的表情,冷聲說著,手從衣袖之中拿出一瓶金瘡藥,遞給她。
雲小欣雖然覺得自己現在有些站在風口浪尖,還忍不住說道
:“秦院長,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冷漠的語氣,彷彿知曉她的心中所想。
“那個,張夫子的詩書課,我能不去嗎?”
“為何不去?”秦暖奕眼眸閃著冰涼的光芒,睨著她緊張的神色。
“我不喜歡念,聽得頭痛。”
“你可是自覺自己文采斐然?”
“不是這個意思。”雲小欣立刻道,害怕他在給她出個題什麼的,那她